割以及如何护理,也还是门学问,必须得二人亲自教过才行。
两人先到里正田德保家问候。
田德保是许久没见过二人了,再见二人,高兴得不行,赶紧就让老伴做下酒菜,拉着逐风和徐老汉,说无论如何也要吃过才能走。
二人没辙,只能上桌子坐下。
等待酒菜的过程中,田德保则说起了近日村里的情况。
“逐老板可真是我们坪坡村的大恩人。先前你让我大儿去学了那砂田制法,真真是救了我们一村子的命。”
逐风摆着手笑:“这可不敢当。砂田制法乃是老祖宗悟出来的法子,我可不敢居功,我只是碰巧知道制法而已。”
“逐老板谦虚了。大家都不知道这砂田制法,你能将这法子推行出来,那可不就是我们的恩人。”田德保又道:
“我本以为这茬儿庄稼肯定完了,可制了砂田后,庄稼长得比预期好得多,咱们村子,是周围几个村子里庄稼长得最好的,好些别村的人都过来问怎么回事。”
说完又歉意地一笑:“这事儿啊,还请逐老板别怪,我想着大家都不容易,就借花献佛,将这砂田制法推行了出去,现在应该不少村子都制了砂田。”
逐风听完后却是一喜,“如此可太好,我本意也是推行,只是当日去田槽报过后,就不了了之了。”
田德保哎一声,很是了解,“等田槽发布,那至少得三月起步,再等消息逐一下发,这制法再逐一教到农户们手中,至少也是半年以上。”
逐风无奈一叹,“当时也不知道这情况。”
田德保又道:“我们里正每月得去县里报告。毕竟这法子是你教的,你若是同意,我这月里,就与其他里正说说咱们这砂田制法,让他们往各村里推一推。
虽说晚了些时候,但让农户们知道这法子,也是好的。”
逐风连连道好。事实上,无论上头政策如何,重要的还是下面的执行,有里正在中间推行,那这法子也会传得快得多。
...
在田德保家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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