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欣喜才全然展露。她激动得奔至灶前,“三小姐,三小姐,我...我真的...”话还没说,喉头就更咽,眼眶先湿了。
清雨微微一笑,“以后你可有得忙了。”
女子正是徐兰。她不好意思地擦了眼角泪,又笑了起来:“我不怕,忙才好。我...我太开心了,他们都喜欢我做得菜,我真的...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以前都是阿爷和你们说好吃,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能干,可刚才,那些官老爷都说好吃,我...我真的,我真的好高兴。”话说完,却又控制不住哇哇哭了起来。
阿爷年纪大,又要种几十亩的药田,辛苦非常,她自懂事起,就开始往灶房跑。
过去的十八年,她也无数次地感觉到落寞,没有同龄朋友,也没有其他邻舍,有什么心里话也无人述说。那时候,灶房就是她唯一倾诉的朋友。
她的世界,除了那片山头和阿爷,就只剩下小小的灶房。
“我以前,真的没想过,我也可以...”徐兰情难自禁,越说眼泪越凶,“你们都有事可做,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多余,心想东家肯定是心善才收留我。”
清雨笑了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你比你想的还要好得多,你只是,刚刚才看见了自己的好而已。”
...
徐兰走后,竹舍内的讨论声还不断,当然,药膳只是其次,毕竟大家聚在此处的原因,乃是想观大师算命。
而就在众官困惑发问的时候,小沙弥们又抬着几张纱帐屏风进了竹舍,以纱帐将竹舍一隔为二,隔断了众官的视线。
而后,簿书温典一家就步入舍内,原来是带着女眷,难怪要隔断。
一家十几口,于隔断前坐下。温典则来至隔断后方,与诸位同僚行过礼后,才又去到隔断前。
一竹舍的人,又等片刻,正主终于出场了。
十安信步步入竹舍,先与众官行礼,然后才坐下。因着有隔断,没见过其貌的人,都好奇地伸头张望。
有人更是奇怪道:“听这声音,怎么像是个小少年,看那身形,似也不是大人模样。”
“你还不知道?十安大师,本就是个孩子,听闻才十来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