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龟孙子,竟如此胆大包天,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还如此嚣张。”
又对卫平孝道:“这三个孙子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当以儆效尤,治他们死罪,才能起到震慑作用。否则一旦这件事传开,恐一些心怀不轨的房牙会效仿。”
卫平孝点头,“逃税以盗论处,盗十年以上者处以斩首之刑。我已经判了秋后问斩,等你们这边全部清查完,我再上报州牧府。”
苏振拱个手,“多谢卫老兄,这事儿若是没有你,我和严老弟恐怕就完了,一旦被谁先将此事报到州牧府,我二人只怕革职都是轻的。”
严和也是点头,跟着道谢。
卫平孝却摆了摆手,“欸,你我同僚二十几年,不说这些客气话。而且这件事,实则是有人背后故意策划。”
严和知晓堂上的事,见苏振一脸懵,便三言两语解释了。
苏振愣愣想了倏尔,“这么看来,这连放,确有可能就是幕后指使之人。”
卫平孝嗯一声,“虽然这件事的手段...无赖了些,但他确也揭穿了通远的十多年的问题。”
苏振又哈哈一笑,“这小子,他知道通远的问题根深已久,仅仅是告状,并不能撼动那一大片利益相连的通远人。所以另辟蹊径,如此倒也聪明。
我看这事儿啊,就这么算了,一来没有实质证据,二来这也算好事。咱们处理问题,不能被条条框框束缚,偶尔也得换个方向考虑。”
卫平孝原也是打算暂时不发,听完苏振的话,想想也觉有理,不过还是道:“还是得盯着他些。这件事到底是出于私心还是公心,你我也不知。”
苏振两手在大腿上一拍,苦笑,“这几百户都要重新签房契,一式五份算下来就是两千多份,这个月有得忙咯。”
“你还担心这?”严和哭笑不得:“想想以后如何与州牧上报才能少挨两句骂吧。”
苏振脸色一窘,想了想,两眼一闭,“现在不想考虑,事到临头再说。”
“你...”严和无奈摇着头。
卫平孝轻松松一笑,又问:“还有一事,那红桃房牙,是哪家的孩子?”
“哦是了。”苏振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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