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是受他胁迫,不得已而为之。”
柴彪又气又急,即便浑身包成了粽子,却还气急败坏地咬着牙想要去打廖五四。吓得廖五四跪着往旁边逃。其儿则冲上去挡住柴彪,老伴和儿媳也急着上前护着。
堂上顿时一片混乱,卫平孝眉头一沉,“拿下他。”左右的衙役立马拿着杀威棒上前,一左一右将棒子卡在柴彪的脖子上,将其按趴在地。
柴彪被按趴后,不敢再挣扎,只能情急喊冤,“大人,这不关草民的事。肯定是廖五四与佟树私下交易买卖,事情败露后,他们却来反咬草民一口。”
“不是的大人,草民有白契作证,房子确是柴彪中保。”廖五四磕头道:
“草民原不想知法犯法,可通远只有三个房牙,三人以柴彪为首,与通远一群恶霸很是交好。
柴彪在通远十几年,通远的房地规矩都是他说了算。他不让我们签红契,却从中吃我们更多的佣金。
我那房子买成三十两,可柴彪就得了我十两银子。我原不想答应,他却带着恶霸前来威胁我一家。
那些恶霸都是杀过人的,早在五年前他们就打死过人,可当时官府并没有管。草民一家也是害怕,不得不碍于柴彪的淫威,只签了白契。”
“你撒谎。廖五四,你给我小心说话。”柴彪阴沉看着廖五四。
廖五四的儿子赶紧将父亲往自己面前拉了一把,指着柴彪对卫平孝道:“大人,您看看,公堂之上还敢威胁草民父亲。
大人,草民父亲所言句句属实。我们确实被柴彪威胁,不仅是我们,通远大多数买卖房屋的屋主,都碍于柴彪的恶势,听话于他。”
廖五四赶紧道:“大人,白契就在草民家中主屋床头下的一块活动砖头下,请大人派人去取。
草民承认确实逃了税,可草民亦是受柴彪胁迫,若是不从,他就会带人打死草民一家。大人,草民实在怕啊。”一边说一边使劲磕头。廖五四的儿子及老伴和儿媳也跟着磕头。
卫平孝当即吩咐一衙役快马加鞭去取白契。而严和那边,已经派人前去商税院拿通远的房屋交易册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