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怕话题继续在药田上转,便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们可知道东野庄?”
“东野庄?”田德保想了想,“好像是官地,距离这儿还有些远,怎么了?”
昨日实封投状的地,就在东野庄,虽说结果还未公布,但有掌门师妹亲自出马,逐风已然将那地看成是自家的地了。
“衙门要卖,我打算买下来。”逐风道。
田德保微点了点头,“那应该不少吧。”
“有一百亩。”
“逐老板还是打算种药材?”田德保好奇问。
逐风却是摇摇头,“药材有这边五十亩地,对现在来说,就够了。东野庄的地,还是得种庄稼。”
田德保哦一声,“东野庄倒是不太清楚,那都靠近江县了,但既是庄子,地肯定都是连在一片,应该比这边方便。”
“江县那边地干。”田家大儿道,“比我们这边还干。”
逐风缓缓点着头,夹了一根酸菲,混着又喝几口稀饭,“下午我去那边看看。”
...
却说红桃离开钱老二家后,就雇了辆马车,坐了一个多时辰,到了通远。
许是提前做好了心理预设,又或是已经感受过一次正面冲击,总之,这一次来,似乎没有红桃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了。
当然,臭气熏天还在,破烂矮小也还在,只是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经有过一次实地经验,有了准备,接受起来也就容易了些许。
烈日很晒头,红桃戴上从钱老二家薅来的草帽,又拿帕子将脸围了个严实,然后催动丹田真气,在自身周围形成一圈气场,抵御着外界的一切不适条件。
钱老二说这里面有五根手指头数得过来的房牙。红桃走上主街,看中一家最“富贵”的草鞋铺子,进店问道:“请问店家,通远的房牙在哪儿找?我家里打算在此地赁个屋子。”
店家看上去没什么情绪,干瘪瘪地答道:“阳春街上,柴房牙住那儿,你可以去找他。”
“除了柴房牙,这里可还有其他房牙?”红桃尴尬一笑:“我们家先前就是找了他,可闹了些矛盾,我们想换个房牙。”
店家又道:“宝塔街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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