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忌水?我身为漕曹从事,专管漕运,如何忌水?”总不能告一个月的假吧。
十安则道:“在下亦知大人难办,若无法避,那就只能以险克之。”
“险克?”刘蹇略一思,顿时明白过来,可这险也是颇有风险,遂不死心问:“当真除了这条路,别无选择?”
“能避是最好,可若是避不了,那就只能迎难而上。在下给的这条路,已然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刘蹇微微皱着眉,片刻后,才拱手道:“敢问小先生,可有具体的时日?”
“大人最心系之日,便是那时日。”
刘蹇两眼一瞠,心中震惊,片刻后才缓过神来,拱手道:“多谢小先生指点迷津。”然后又给小厮示意,小厮再送上一托盘,其上放着十金。
十安笑着谢过,将金子装进布袋子里,就要起身告辞。
刘蹇却赶紧拦住他,带着商量口吻道:“小先生,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小先生可否替我家人也算一算,酬金不成问题。”
一边说,一边又有小厮端着托盘出来,其上竟摆着五十金。
刘蹇继续道:“我家中还有父母妻儿。我知道小先生有一月一算的规矩,不知小先生能否格外破例。”
十安为难道:“承蒙大人信任,只是在下既已定下规矩,实在不好破例。”
“当真不能通融了吗?若是酬金不够,我愿意再加。”刘蹇带着些恳请之意。
刘家老大和老二却一脸不明,父亲乃堂堂漕曹从事,怎对一个算命的如此毕恭毕敬?!而且适才的算命,兄弟二人也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是何意思。
不过兄弟二人也只是心中狐疑困惑,知道若是随意插嘴父亲会怒,所以面上也只是有困惑。
十安听完刘蹇的话,拱手致歉:“酬金于在下而言,都是身外之物。在下已经定下规矩,破例实在不行,还望大人恕罪。”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刘蹇只能一脸失落,“那请小先生入膳厅用膳,我已命人备下薄席。”
“多谢大人好意,饭就不必。”十安笑着拒绝,又话锋一转,温和道:“不过大人若真想替家眷算命,倒不如加入命阁。入命阁者,在下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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