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远,果然是个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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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桃雅居,红桃摘了院子里大半的花,在木桶里泡了半个多时辰,才觉得鼻子舒服了,然后穿戴好,垂头丧气来到清雨面前。
“掌门师妹,我可能要有负你的重托了。”那样的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去,更别说在那里当房牙,呵呵~她第一次觉得高估了自己。
逐风在红桃一回来就火急火燎满院子摘花时,就满腹疑惑,此时更是好奇围过来追问,“怎么了?那通远有那么差劲?”
红桃呵呵僵笑,“差劲都不足以形容。我愿称之为闻风丧胆,比魔窟还要可怕。”
十安见她实在一脸惊惧,便道:“我去见见张东礼,请他出面给你换个地方。”
清雨却摇头道:“张东礼我另有打算,暂时不宜用他。”
又对红桃道:“二师姐,其实我早就为你卜过一卦。‘火风鼎’,腐气遇风而散,新气遇火重生,此乃鼎新之意。
那地方看似孤雏腐鼠,实则祛腐生新,藏着莫大机遇。”
红桃脸上一垮,苦丧着脸,“我这么秀丽端庄的少女,这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清雨嗯...了半响,轻轻一笑,缓声道:“放心,有我。”
*
彼时,司家大院儿,正在查看账簿的司朝仁被大管事司袁打断。
“大爷,前日里您让小的打听的事儿,打听清楚了。”
“哦?说来听听。”司朝仁暂时搁下账簿。
“桃雅居那一家子,是两个月前到的银州,原是舒州逃荒而来的难民,现在已经在九曲里定居。”司袁说完,顿了顿,才又凝重道:“这一家人,从大人到那八岁孩子,都不简单呐。”
司朝仁有些好奇了,“你细细说来。”
司袁应声是,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细细道来。
“他们一家,来银州不过两个月,就先后买了五十亩地,典了八座宅院,买了九曲里的宅子,又办了轰动一时的山阁。”
司朝仁一疑,“不是说逃难而来吗?他们哪儿来的钱?”
“这正是他们的可怕之处,小的现在心里都还不敢信。”司袁继续道:“他们一来就先买了五十亩地,那些地,被那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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