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口,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他赶紧几步走进胡同里,就看到邻居们围在一处,中间似有个人,正在与其他人吵得不可开交。
逐风上前,随便拉了个人问:“这是闹的哪出?”
那人一见逐风,如见救世主似的,脸上又喜又怒,“神医,您给评评理,我们在这儿住了好些年了,这厮现在却逼着我们搬走,您说这哪有这样没理的。”
逐风不解,将人群推开挤了进去,就看到一个面熟的人,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当初他们一家进城时,负责找房子的那个掮客么。
他一出现,古树胡同的居民就像有了主心骨似的,都瞧着他,你一嘴我一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停停停,一个人说,你们一群叽叽喳喳的,那我听谁啊。”逐风无语。
光头站了出来,他因为是临时工,所以并没有时刻上工,刚好今日就在家。
也幸亏他在家,此时古树胡同的男人们大多都出去上工了,留在家里的也就是些老人妇孺。
“神医,这厮”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掮客黑着脸指着光头。
“老子就骂你,怎么着。”光头双目一瞪。
眼看又要吵起来,逐风一左一右按住光头和掮客,“好了,你说,怎么回事?”话却是对着掮客的。
掮客早也认出了逐风,咧嘴一笑,很是讨好,“神医贵人多忘事,先前您一家赁居之事,就是托我给办的。我叫陈实。”
又指着光头等人:“神医莫被这些人给骗了,现在是他们一群人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这正六神无主呢,神医您就来了,那我也斗胆请您给评评理。
此处房价上涨,不少人都巴巴儿的想赁这里,我呢,也是个实在人,知道大伙儿在这儿住了很多年,便只给他们涨房租,没说让他们搬走的话。
可.可他们不同意啊。那我有什么法子,外面一堆人等着赁这儿,我这不就只能让他们搬走吗。”
“你那是涨租子吗?你那是抢,就这破烂地儿,一月还想租二两银子,你咋不撒泡尿去照照。”
“是啊是啊,你这不是逼着我们搬走是什么?”
有人拉住逐风道:“神医,这人见钱眼开,眼瞅着咱们古树胡同火了,就黑心肠涨租子,一月二两,我要是一个月有那二两闲钱交租子,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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