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被搬出来,连被套都被拆了,却依旧没找到玉佩。
眼见少公子急得没辙、就要命人挖地了,不知从哪里赶过来的皮三将其制止。
皮三听罢事情原委,又看着满院子狼藉一片,劝道:“玉佩确实是放在桌上,我亲眼所见,但即便真的丢了,找成这种程度,也够了。
依我看,这玉佩不是丢,而是被偷了。”
潘明一怔,他院里的人都是他从小使到大的,别说其他值钱的东西没丢过,他那玉佩,院里人都知道是他的心肝宝贝,不可能会偷。
下人们听得此话,也都面色慌张,还有愤懑和委屈,院里的大丫鬟站出来指责:“先生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是我们偷的?
我们伺候少公子十多年,未曾私拿过一个铜币,先生这般冤枉我们,我等虽为下人,但也绝不会乖乖受着。”
潘明也点头道:“我院里的人都是我信任的人,他们绝不会手脚不干净。定是不小心丢在哪儿了,这院子,这院子里得仔细找找。”
众人又要开始腾院子,皮三却满脸懊悔,“我非指院里的人,此事,怪我。”
赵钱正坐在柴堆上歇气,却见潘明疾步朝柴房这边而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家丁。他赶紧站起来迎上去,还未走近,就先被潘明身后的几个家丁捉住了。
赵钱不明所以,“少公子,这是?”
潘明眉头微拧,看向皮三:“先生可有证据?若是无凭无据,那就是冤枉人。”
皮三站出来,“少公子放心,东西,草民必帮您找到。”
他来到赵钱跟前,厉声斥问道:“大胆贼人,我们已知你偷了少公子的玉佩,现速速交还出来,少公子心善,你若主动交出,还能免你死罪。”
赵钱越发懵了,“什么意思?什么偷玉佩?我什么时候偷少公子玉佩了?你这说的哪儿的话?”
皮三哼一声,“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问你,先前因为少公子院里缺人手,我请你送了两捆柴去少公子的院里,是与不是?”
赵钱嗯一声,“正是,还是你亲自带我去的。”
“那你送完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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