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娃早上算命的时候,在这番话之前还说了一句话,他说‘我的财运在西南,申时出门往西南行’,这是让我今日申时出门朝着西南方向走。”
魏氏略一想,“那要走多久?怎样才算是找到了财根?”
“亥水为根,申酉相生...若这申指的是申时出门,那走到酉时或者亥时,是不是就成了?”张二有些激动。
“既是寻找财根,这亥水为根,那恐怕是让走到亥时?”魏氏不太确定。
“不知道,管他的,去试试就知道了。”张二看看天色,离申时还有些时候,便让魏氏躺着歇息,自己去熬药。等申时一到,他便出了古树胡同,朝着西南方向去了。
一个时辰后,张二停下来,此时刚好是酉初,天色其实已经很黑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张二在附近转了几圈,直等到酉时一刻也没看到什么不同,想了想,又继续往前走。
接下来又走了两个时辰,直走得张二小腿打颤,可想到那财运,他也就咬牙忍着了。
彼时天色已经全黑,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张二即便一个大男人,半夜走在路上也还是觉得有些瘆。
真的会寻到财运吗?还是说自己错过了,其实走到酉时就够了?又或者根本不是让他走到什么时辰停下来?张二心里很不确定,然天色已经过了亥时。他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是不是要往回走,忽然听到一声马鸣,这鸣叫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张二想了想,顺着声音寻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一个醉醺醺的人骑在马背上,可那马儿怎么都不走,醉汉骂骂咧咧很是不高兴。
张二上前了几步。
醉汉看见他,面上一喜,“哟,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来,过来,送我回去。”边说边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张二,“这是赏你的。”
张二又惊又喜,捡起银子放嘴里一咬,是真的,又掂了掂,足有一两,他高兴的连忙上前牵着马,“老爷往哪儿走?”
“正平街。”醉汉醉醺醺指着一个方向。
张二使劲扯了扯马缰绳,马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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