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喉咙刀割一般刺痛,还是只能张着口直喘粗气。
童氏身子虚一些,此时更是喘得直咳嗽,温雅忙把水囊递过去。
看着水囊,童氏不由得眼眶一红,“东西,都没了。”被抓的时候,他们背的背篓都被扔在了地上,那两个背篓可装着他们的一切,然现在什么都没了。
赵钱也满脸悲戚,“现在可咋整?”
清雨看着越来越多的人逃上山,然后各自又找了位置坐下歇气,她心里默默数着人,绝大多数都逃了上来。
“不慌,我们在这山上待两天,等渠国兵撤退后,我们再回去寻就是了。”她安慰道。
“他们不会追来吗?”红桃追问。脖子上的刀口此时被汗水浸湿了,火辣辣地刺痛着,她让十安给自己倒了一捧水,然后往脖子上一抹,登时疼得龇牙吸气。
清雨摇头:“渠国大帅已然明白道士图谋不轨,不会再听信他话。”
逐风难掩好奇,“你到底与那大帅说了什么?我们在后排,完全听不清。”
清雨却是一笑,“其实并非我说了什么,我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城门口位处景门,景门犯伤,生门变死门,但亦有转机,只需等待时机。
申时便是那时机,我算到有人会前来营救,但他们时机不对,我只是为自救而拖延了片刻。”
“夏军吗?”赵钱忍不住问,他对大夏朝廷其实已经失望透顶了,福县遭蝗灾,朝廷却不救助,根本没拿他们这些老百姓当人看。若真是夏军,他倒诧异了。
“不是,是袁捕快。我们被抓的时候,我看到他了,他还给我使眼色来着。”旁边有人插嘴道。
又一人也接话,“对,肯定是袁捕快和皂班的人,袁捕快是个好人呐,他会死吗?”说话之人看向清雨,满脸担忧:“皂班总共也就二十来人,如何与那些渠国兵对抗?”
清雨道:“此处并没有血战,想来他们只是虚张声势助我们逃跑而已。”
众人闻言,皆是松了口气。而后心头又一阵古怪,这话从一个孩子嘴里说出来,总归是有些违和。
......
在山中熬了一日,终于等到渠国兵撤退了,山上的人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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