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李大本事拉着赛貂蝉出了山洞,撇下陈峰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吸铁石抓抓脑袋,说:“我咋觉得那啥表妹一来,本事就不大对劲儿似的?”
“毛毛躁躁的,肯定心里有鬼。”孙成海点头赞同。
小米啃着一块烤土豆是摇了摇头,心道:“想那些干啥呢。”
丁大算盘早在那废寨子就听明白了,也知道了李大本事跟这伙人是啥关系,路上李大本事拜托他无论如何给自己保密,现在听到俩人议论,赶紧借口做晚饭溜掉了。
陈峰还是笑而不语,跟着丁大算盘出去了。
想好招的李大本事又把战士们聚拢在一块,清清嗓子说:“有会唱戏的没有?”
战士们互相瞅瞅,没人吱声。
陈锋上前扒拉开李大本事说:“不一定非要会唱戏,会摆弄乐器的一样可以。”
一个年轻战士怯懦地举起手:“小时候跟俺爹学过,会拉胡琴。”
李大本事高兴地说:“好,算你一个,站过来!”
热闹说:“要这么说,俺在老家学过吹笛子。”
李大本事一愣:“吹笛子?我咋不知道,也是跟爹学的?”
热闹不好意思地说:“没,俺是放羊时……跟隔壁村的王二丫学的。”
战士们一片哄笑。
李大本事瞪着眼说:“笑啥?笑啥?会就得了,管他娘的跟谁学的,你也站出来。”
地瓜想了想说:“哎,我想起一个人,唱得老好了!”
众人异口同声地问:“谁啊?”
“丁大算盘!”
李大本事一愣,接着乐了:“嘿,咱县大队能人多啊,还都深藏不露。快,去把算盘找来唱一段。”
“啥?唱戏?”
做着饭的算盘一听地瓜说要让他唱戏是愣了一下。
听地瓜说明白了后,算盘是眨巴着眼挠了挠头嘀咕道:“乃求的,还真唱戏啊?”
没等他拒绝就被地瓜给拽走了。
不大功夫,丁大算盘一脸苦相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满头满脸的锅灰,一看就是正做着饭呢就被地瓜从处边拉来了。
大家围在一起,都看笑话一样看着他。
丁大算盘一个劲儿辩解:“谁说我会唱了?谁说的让谁唱去!”
“哎!前两天昕见你在茅房里蹲着,自己唱得可来劲儿了,昨不会?”地瓜拽着丁大算盘不依不饶地说。
丁大算盘气得拿起鞋来打他:“乃求嘞!是你这货把我卖了!”
李大本事拽住他,乐呵呵地说:“啥卖不卖的!都是一家人,赶快啊!!”
丁大算盘瞪着眼说:“你知道我唱的是啥?我唱的是丧歌!早年间我在老家帮人应酬红白事,人家说我嗓子好,让我帮人哭丧!太晦气,不吉利!唱不得!”
李大本事满不在乎地说:“嗨,有啥唱不得?你这是给鬼子唱丧呢,吉利!”
“老丁,唱个听听吧。”陈峰也跟着起哄。
丁大算盘见躲不过,运了运气,站到石头上唱了起来:“儿女们跪灵前,独自悲伤,只说是同福享,万不料丢儿女尽往西归!霎时间,天昏地又暗,儿的娘闭眼归西天……”声音如悲如泣,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赛貂蝉被勾起心事,听得直掉眼泪。她打断丁大算盘说:“给鬼子报丧是好,可鬼子不还没死呢。既然是点将出征,我就给大伙唱个《老东征》,好不好?”
李大本事被丧歌的调子压得心里难受,一听赛貂蝉这么说,带头拍巴掌叫好。
战士们也跟着一起叫好。
赛貂蝉清清嗓子唱道:“辕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天波府里走出来我保国臣。头戴金冠压双鬓,当年的铁甲我又披上了身。帅字旗,飘人云,斗大的‘穆’字震乾坤。上啊上写着,浑啊浑天侯,穆氏桂英,谁料想我五十三岁又管三军。都只为那安王贼战表进,打一通连环战表要争乾坤……老太君为国把忠尽,她命我挂帅平反臣。一不为官,二不为富,为的是那大宋江山和黎民。此一番到在两军阵,我不杀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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