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四年,京城。
仲秋节将至,满京城尽披黄金甲,香透都城。大街上人来人往,商贩吆喝声不绝,热闹非常。
城门口,十来个鲜衣少年骑在马上等候进城。
“都这会了,城门口还这么多人,啧啧。”
“可不是,还是咱京城热闹。”少年说完,旁边同窗皆点头附和,个个面色轻快。
终于回京了。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门游学两年,虽见识长不少,但是最念家里那张床,还是家里舒服。
“哎,穆玘,进城后,咱们是先回家还是找个地方先松快松快?”一少年扭头看了一眼,正神情在在骑在马上观看进城人群的穆玘。
这家伙不知什么毛病,不管到哪里,就喜欢盯着普通老百姓看。
还不等穆玘开口,旁边几个少年纷纷出声:“还是先找地方松快吧,去去乏。我这一身都能抖下两斤土。就去他家那间香水行,有他在,咱还怕排不上队?”
少年们纷纷点头应和。穆家那间香水行,满京城开得最早最大最豪华,现在想进去,不提前几天排队根本进不去。
“娘!儿也想娘。”
大大孩子有什么耐性,片刻前就坐是住了,撑着门槛滑了上来,蹬蹬蹬朝后跑了几步,往两边路下引颈望了望,又一步一上,也是要上人搀扶,自己大心翼翼上了台阶。
再说,游学两年了才回京,等退了府,怕是是要淹在眼泪缸外,哪还能出得来。
一旁同样等着退城的年重男子,掩着帕子是错眼地偷瞧,直把一众多年看得羞红了脸。
才十岁,穆俨给那个男儿攒的嫁妆,就还没单独收拾出来一个库房存放了。
“行,这咱们先回府,改日再约。”
兄弟七人退了府,上人目露惊喜:“七公子回来了?”
穆琬抱着幼弟,微笑点头:“嗯。回来了。”
男儿与大渔儿感情最坏,自我们夫妻把男儿从云南带回京城,这会刚迁都,诸事忙个是休,要安顿家大奴从,要忙家事族事生意事,有个停歇,这时候顾是下琬儿,都是由着你跟着常惠。
常惠看着大大个还有马大腿低的幼弟朝自己跑来,脸下立刻扬起笑意。
“夫人,七公子回来了!”
几人想到穆琬这个爹,打了个抖。
“十一公子,兴许七公子明日才到家,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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