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了。他年年给岳父送信送东西,一个回音也没有。他该问问的。
回到马车上,见老爷打起轻颤,张谨忙把一件大氅披到张辅身上,又把火盆往他身前挪了挪,给他倒了杯热茶。
张辅捧着,手心里传来温度,这才暖和过来。
呷了一口茶,盯着晃动的车壁出神。
张谨心里叹了一口气,莫说国公爷了,就是他,到现在都难以置信。话本说书人的故事,竟发生在自己身边。
也不去打搅他,只安静地拨弄火盆里的柴炭。
半晌,听到老爷的声音:“你说,当年府里,为何说夫人她难产呢?”
张谨愣了愣。这话他不敢应,也不敢想。想多了,会让人害怕。
张辅估计也没想听到他的回答,兀自说着:“宁姐儿小时候多黏我啊,夜里抱着枕头非要和我睡,说一个人睡觉害怕……我每回出门,她都追到大门口,扶着门框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张辅回忆着自己的小囡囡,嘴角带了丝笑意。
“她为何不来找我呢?”张辅又想起这些年与霍惜的见面。
父女二人并不是没见过。
他又想起在北平,他出征,带兵出了城门,他看到她隐在人群里,她拿大眼睛看他,目光复杂难辩。
让张辅现在想起来,心头还是抽疼。他的囡囡当时在看他,像以前送他出门那样看他。
只是当时自己却诧异于她一个女子跑那么远,抛头露面,心中不喜。他看向她时,还皱起眉头。
现在想来,他的囡囡,当时该多难过啊。
张辅心疼得直抽抽。
“她为何不来找我呢?”张辅声音都找不见了,虎目有泪,“她不要我这个父亲了吗?”
他的小囡囡,不要他了吗?
张辅心头疼得厉害。手都打起颤,茶杯里的水跟着晃动。
张谨见了,忙伸手拿过。
叹了口气,“老爷,咱家都对外宣称大小姐没了,还给她起了坟,你让她如何找你。老爷会相信她说的吗?”
“信,我信!”张辅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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