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带封信,说好些日子没收到你母亲的信了,我上门去找过你们,才得知你母亲过世了……”
初雪一听红了眼眶,收了戒备,朝霍惜走了过来,眼睛里还是不可置信:“真是外祖父托你带信的吗?”
霍惜点头,给她递了一包东西,“里面有他们给你母亲寄的信,也有给你母亲晒的干蘑孤。”
初雪两手在衣裳上擦了又擦,待手上干了,才两手伸过把包裹接了过来,又由着侍画捧着,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袱。
见信件上果真是外祖父的字迹,眼泪立刻就滚了下来。
“姑娘,真是老太爷的信,真是老太爷的信!”姑娘不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姑娘还有老太爷和老太太疼她呢。
初雪泪眼朦胧,急不可耐地拆了信来看,侍画把包袱放在一边,给霍惜结结实实磕了头。
“多谢姑娘,肯为了我们姑娘跑这一趟,我们夫人两年前就病故了,我们姑娘本想给老太爷写信的,只是被人看管着,连庄子的大门都出不去……如今倒要劳累老太爷老太太操心小辈……”
侍画想起夫人去世后,主仆二人过的非人一般的日子,泣不成声。
就是夫人在,她们的日子过得也没有多好。跟着夫人住在家庙,饥一顿饱一顿,过得也不像个人。
霍惜扶起她,听她说了一些,也算得知了她主仆二人的境况,心中又是怜悯又是心疼。
不过比起她母亲,又多了一份幸运,起码母女二人都还活着。虽然过得不像个人样,但起码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那一边,初雪捧着信,看得泪流满面,嘴里喃喃地叫着:“外祖父,外祖母……”
侍画忙过去安抚她,主仆二人抱着又哭了一场。
初雪擦了泪,盈盈朝霍惜福了福,“多谢妹妹帮我把信送来,此份大恩,无以为报……”
“举手之劳,莫放在心上。”
初雪想知道她外祖父的情况,霍惜便与她说了一些,言谈中也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心中感慨。想着要帮一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