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行约束好就是。只是我等走后,你就不担心,这伙土匪还有同伙?或是其他山头的山匪再来掻扰?”
路族长连连点头,担心啊,如何不担心。
霍惜扫了一眼,族长家小院,里外围满了来听消息的族人。这里面有不少年轻女子,这要是再遇上山匪,怕不得齐齐去跳山涧?
“这世道不给穷人活路啊!”路族长也顺着霍惜的目光扫向族人。见族人俱都一副彷徨无助的样子,顿感悲凉。
一边咳一边痛心疾首。也不知这一族人,何去何从。
“你们这么多人,还怕几个山匪?十人打一个总行吧,不然趁他们睡着,往他们屋里放把火。”难道还烧不死他们?
霍念有些想不通,那伙山匪不过二十几人,这个村起码得一百多号人。怎么就不敢反抗了?
“他们手里有刀。”毛石说了一句。
“你们不是有锄头有叉子?”
毛石低了头:“我们有反抗过的,可是打不过。”村里还死了好几个壮劳力。族长都气病了。
正说话间,哗啦啦大雨倾盆而下。
村里人都拔腿往自家跑,路族长也忙招呼霍惜一行人往屋里避雨。
路族长的孙女给大伙端了水来,都是木头碗,还雕着好看的纹路。再看屋里,不是木头桌椅就是石桌石椅。
再细看,上面同样雕着好看的纹路,霍惜目光闪了闪。
大雨倾盆,在山里听着声音尤其大,甚是吓人。这要是走在山坳里,两边山石泥石滚落,都无处藏身。
不由得往香草那边看了一眼。
香草接收到霍惜的目光,还骄傲地抬了抬下巴,被马嬷嬷看到,立马拍了她一记,香草立刻就老实了。
霍惜不由得失笑。
“听说贵人是预感到大雨将至,才到我们村里躲避的,贵人是有能耐的人,不知能否给我们指点一二,我等该何去何从。”
这些贵人打得过土匪,还敢押着土匪去见官。就这么几个人赶路,要不是有大本事,就是身份贵重。
路族长,如今内忧外患,族人填不饱肚子,生计艰难,还要担心有山匪进村。真真是两面煎熬。
再想回乡,几十年过去了,乡里早已没有他们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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