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原来这么白,这么纤细。他从来没注意到。
往上看去,亵衣松松垮垮,胸口竟有小小的狐度。
宫子羿一颗心跳得越发厉害,就要按捺不住蹦出心房。
他一颗心惊疑不定,定定地看着他贤弟的脸,再盯着他粉嫩嫩的耳垂看,没有耳洞。
再看他修长的脖颈,竟也没有喉结。
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喉结,自己是几岁能看出喉结来着?几岁来着?宫子羿脑子乱的很,不能思考。
贤弟可能还小。对对,他可能还小。
又往他身上看去……
宫子羿逃了出来。对,就是逃出来的。一路奔逃到花园里,扶着凉亭的柱子大喘气。
眼前不断浮现那白色软枕上,那一头青丝,如瀑的青丝,又黑又长又亮,亮瞎了他的眼睛。
霍惜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头痛得很,坐在床上闭着眼,手指揉着额上青筋。
果然还是不能熬夜啊,这一熬夜,整个人都不对了。精神不济。
香草和夏荷把早饭拿进来,霍惜还是困得没什么胃口。机械地吃着。
“宫少爷说他押着货进草原了,事情太急,见姑娘还没睡醒,就没等姑娘。说等他从草原回来,再来向姑娘赔罪。”
霍惜一下子醒了,“他去草原了?”昨天没说啊。不是还没准备好?
香草点头:“走了。一大早跟狗撵的一样,脚步匆匆就出了门,怕真是有什么急事。行李都没收拾,还是后来宫家的小厮过来收拾的。”
哦,那可能真是出了什么急事吧。
漠北马上就要有战事,也许是想早点去,早点回吧。万一碰上那边战火激烈,没准回不来了。
这家伙,真是为了赚几个钱,不要命了。就不能等战事停了,再去?
啧啧。
见他家下人都把他行李收走了,连跟自己打声招呼都不能,怕真是急了。也没多放在心上。
等她吃完早食,香草等人都要吃午食了,还是太困,又跑去睡了个回笼觉。
下午睡醒,带着丘大壮跑了一趟牙行,想买一些人放到庄子上种地。
但满城转遍,也没遇到合适的。
现在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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