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纪小,伯伯尽可叫小子名字。这样亲切。”
吕顺这会是真正比霍惜当子侄看待了,一脸感激。
只吕旻哀怨地看了祖父一眼,这样一来,那他岂不是比人家矮了一辈?不过祖父看着年轻,叫伯伯总比听对方叫大爷的强吧?
瞬间平静地接受了。
“小惜儿啊,你是没看到对方的嘴脸啊,见我竟能按量交货,他那个脸拉得哟,比驴都长。看得我真真解气。”
“解决了就好。”
至于人家为何做局要害他,以后还会不会害他,这就不是霍惜关心的事了。
自己解他的围,也算报了年少时对方给自己的善意。
见他对本地挺熟悉的,霍惜便向他打听了好些事,吕顺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霍惜了解了好些。
席散后,霍惜就带着踏月等人,去了牙所。
郑择正巧在牙所里,没想到隔了一天又能看到昨天给他一两带看费的贵人。高兴得很,立刻就要带了人出门。
今天但凡贵人要去何处,他都不带抱怨的,脚走断了,也奉陪到底。
但霍惜却心中有了数,只让他拿了舆图出来,看城中还有哪些铺子宅子,码头还有哪些空地的,让他圈出来。
郑择觉得他可能在做梦,不然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贵人眨眼之间,就在城里买了十个铺子不说,还在城正中,买了五套大宅子。这还不算,又在南码头买了两个铺子和两间大仓库,这还没完,又买了码头北边三百亩地。
不说贵人花了多少银子,他今天只赚中人钱就得了35两!
三十五两呐!
这对于一月只有五钱月银的他来说,那是多大的一笔银子!
再添几两,他都能在城中买一套五间房的小院了。喜得脸上的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也引得牙所里的一众牙人,看他的眼神都冒着绿光。早知眼前的小公子是金主,他们能把这人推给郑择那小子?
霍惜在天津城里买了大笔产业,又把一百石胡椒卖给朝鲜来的商人,得了二万两银子。
此地事了,便带着五千匹土布、粮食和沿路买来的各种土产,往北平而去。
一日之后,到达北运河段的终点,通州码头。
到达通州码头的时候,诸寄已带着人在码头侯着了。
“东家一路辛苦了。”
“劳你久侯了。”
“应该的。我知道东家要来,高兴得几夜都没睡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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