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关门盘点,不接待了。”
霍惜朝他笑笑:“听说吕掌柜与人订了合约,未能按期交货,现在交不出货,要以一赔十了?”
吕顺眉头皱得更紧。
方才在门口闹了一场,大伙都知道这事。再说从前几日开始,自家订的货未能按时到达,自己跟一众商家高价买货,这事周边的商家也都是知情的。
这人此时再提这事,是何用意?
霍惜见他拧眉不语,也没多说,只道:“我手中有布匹,足够吕掌柜交货,不知吕掌柜可有兴趣?”
什么?眼前这人手里有大量的布匹?
儿子刚被人做了套,自家订的布未能按时送到,不知是不是被人拦下了,现在这人却说手里有足够的布?
这么巧?难道眼前这人与他们是一伙的?
见吕顺眉眼不善,霍惜笑了,“吕掌柜怕是不记我了。”
“你是?”
“要不我们到后院一叙?”霍惜提议。
吕掌柜见旁边广丰水的蓝掌柜陪在一旁,心中松了松。但这几天实在是怕了,又一想,难道是广丰水做的局吗?听说广丰水在北平还有两间铺子。
心里如坠一块巨石,但还是引了人进了后院。
霍惜让香草他们带着季初一等人在码头逛,她只带了踏月和蓝掌柜进了后院。
吕顺的孙子正带着人在仓库盘账,见祖父带客人进来,便停了手,让人上了茶水,立于祖父身边。
霍惜看了他一眼。见他年纪虽不大,却已是一副老练的样子,看来吕掌柜把这个孙子教得好。
“小公子,我们认识?”吕顺打量霍惜,对他没有半点印象。
蓝掌柜也看了霍惜一眼,不是说初次来北方吗?
霍惜朝吕顺点头:“吕掌柜怕是不记得我了。数年前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我们也做过一笔生意。”
“我和小公子做过生意?”
“六年前,淮安码头,吕掌柜曾买下我手中三百匹棉布。”
哦,这么一说,吕顺便记得了。
他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与形形色色人打过交道,跟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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