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费银多少,一船分多少份额,各商号依自己能力出资凑份额。”
话音一落,交头接耳声立刻就大了起来。
有条件的,不想别人分薄了自家的生意,自然是想做独门生意的。没有条件,求人无门的,如今有商行愿意牵头和担保,自然是千肯万肯的。
霍惜和沈千重对视一眼,默不作声。
禁了十数年海之后,今年首开海禁,大伙热情高涨,可以理解。
但一条小些的福船就要数千两银子,雇百来个水手船夫,再数十个管事伙计,还有满船的货物,来回路上的抛费……
来回一趟,这一份的份额少不了,至少得上万两银子。
而且这货物不知是收了钱统一采购货物,还是只买个名额,各家备各家的货。
果然两位会长与几个大商号就提出了数种操作方案。
底下的商号跃跃欲试,讨论得面红耳赤,个个热血上头。
出一趟洋,至少数倍的利润。本朝的货物运到那边,几倍十几的利,采买了洋货再运回来,又是好几倍的利。
这一来一回,若是顺利,只一趟就发家了。
当然连个船板都盼不回的也多的是。
那商号光赔付这些水手船夫伙计们的身价银,就得不少银子。
霍惜不想参与吗?不,她想,很想。但如今他们能力有限。
只留心听着厅里大伙的议论。果然那边一条中等福船分了二十个名额,一个名额就要一万两。还有拼货的,备货银至少要五千两。
霍惜手里有娉娘投过来的五千两,铺里倒也能挪出来二三千两,但是这样的话,广丰水就捉襟见肘了。
沈千重被大伙说得心热,扭头看了霍惜一眼,霍惜朝他摇了摇头。
今年她没想出洋这事。
若今年走私货卖白糖能赚些钱,明年她会来想这事。
霍忠偏头看到了这一幕,抿着嘴笑了笑,不知与他身边的年轻公子说了什么,那公子往她这边看了一眼。
霍惜只竖着耳朵听着周围人议论,没有看到这一幕。
------题外话------
下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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