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儿极好,给儿请医问药,也不曾纳别的女人,玠儿也听话懂事,儿感念父皇母后一番拳拳爱护之心。”
“这就好。”徐后说完,歪在软枕上咳了几声。
“母后要多注意身子啊。”
“嗯,无妨。”
叙了一会话,徐后送了常宁公主一些礼物,便让人送她出了宫。
晚间,永康帝进了徐后宫殿,伺侯她用了药。
“常宁说在松江遇到的是水贼。”
永康帝点头:“驸马也是如此说。”
“那……”
“既然他们说是水贼,朕就当是水贼。”
“云南那边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吗?”徐后有些担心。
“皇后,这是世袭的爵位,云南又远在西南边陲,跟土皇帝一样,这么大一块肥肉,谁不想啃一口?”
“那陛下就干看着?”
“他们内部的事,当然是他们内部解决。解决不了乱起来,正好朕把他们一锅端了。”
永康帝说完,见徐后一脸病容,心中生痛:“过几日我就让船队开拔,到那外洋给你寻药去。听说外洋有许多西药,效果神奇,到时为你寻了药回来,你这病也就好了。”
“臣妾多谢陛下垂爱,我这身子骨不争气,劳陛下操心了。”
穆俨回了京,便打发了坎二选了一些礼物给霍家送了过去。
霍惜推辞了一番,也就接了下来。又听他说了京城的热闹,手下顿了顿。
坎二说了好几桩热闹事,新城侯回京也在其中。霍惜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只是巧合,还是对方猜出了些什么。霍惜不动声色,只和他说着去松江贩了哪些洋货,在京城售卖的情况。
“那是你们贩的少了,京城百万人口,皇亲勋贵多如牛毛,有钱人腰包里的银子多得花不出去,那些外洋来的稀罕货喜欢得紧。我家少爷买了洋人的攒盒摆件,香料,我们夫人见了都高兴得很,直夸我们少爷有眼光。”
霍惜笑了笑:“我们商号门脸小,银钱有限,本就是尝试着少买些试探市场反应的,怕折了本,没想到倒是好卖的很。”
“你们在三元巷的那个铺子,可不少人呐。每回我路过,那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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