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别人的点滴之恩,当报以涌泉。别人救我性命,我自当以命相酬。不过一块玉佩罢了。”
穆昕叹了口气:“送便送了罢。昨晚也实在惊险。有问出什么来吗?”
“正要跟四叔说呢。”打马走到穆昕身旁,与他耳语。
穆昕听完,勒马顿住:“什么!你没弄错?”
“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弄错一回可能,难道回回都弄错?”
“这,这竟是升生不臣之心来了!”
穆俨嘴角讥笑,不臣之心,也不是刚生出来的。
“也许只有我死了,才能趁了她的心吧。”
“你……俨儿,你千万别这么想,父亲当初既然把年幼的你抱到西南,又亲自教导你,给你延请文武名师,大哥也手把手地带你,西南自然还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穆俨叹了口气,祖父和嗣父的一番苦心,我撑得艰难。盯着西南这块肥肉的人不少。
“叔父没有祖父和父亲的手段,君家在西南又是当地的大世族,盘根错节,又与当地的土司几十年通婚,叔父还要倚仗君氏一族。与当地土司,各民族交好,也是陛下的意思。”
“话虽如此,但这几年陛下往西南云南频频动作,也是防着我穆家做大。一方面让我家与皇室联姻,施恩倚重,却又处处堤防……”
“四叔,禁言。”
穆昕四下看了看,悄声道:“四叔懂。俨儿,你……没想到你这条路走得这么难。放心,四叔会支持你的。这事我会叮嘱公主的。若是她被召入宫叙话,咱昨晚遇到的只是掠人钱财的水贼。”
“嗯。”
一行人进了镇,会合了先行到镇上的耿氏、穆望等人,略做休整,又重新走上陆路,回京。
霍家这边,霍二淮杨福等人一夜没睡,船上有公主一家人,他们都去了穆俨坐来的快舟上守了一夜。
如今也不打算休整,还是想快些回京,生怕路上还会遇到什么事。
霍惜便让他们进去睡,自己到船尾摇起了橹板。
霍念在船尾端着吃食一边吃,一边喂她一口,在船尾陪她。缠着霍惜讲了蒙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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