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也还是有人报到了吴有才口中,吴有才一听喜上眉梢。
正好钱花完了。于是颠颠地往新城侯府去了。都不等守门的通禀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府。
吴氏听他添油加醋说了好一通,愣了愣。仔细问明了情况,放下心来。
不过是找伍大有罢了,又是个男人,也许是旧日的生意伙伴,或是相识之人罢了。并不放在心上。
吴有才也没放心上,原就是随便找个借口,上门要些银子花销罢了。
吴氏给他拿了二百两银票,便打发了他。
等人走后,这事也没放心上。她正为了侯爷信中喝斥她苦恼不已。
本以为侯爷今年会回京过年,哪想连打发人送年礼都不曾。
又听太夫人说侯爷可能今年会调任回京,心里正高兴,她一个无品级无诰命的侯夫人,在京里身份尴尬,京里大宴小宴,能说得上话的夫人聊聊可数。
若是侯爷回来,她有了人撑腰,京里哪敢有人看她不起。
再说,侯爷一个人在北地,身边还有太夫人送去的好几个莺莺燕燕,万一生一堆儿子出来,又养在跟前,那她的解儿要怎么办?
急得不行。眼都盼穿了就盼着侯爷调任回京。
哪知道又听太夫人说,侯爷接了旨意,仍在北地留任。
她一听就懵了。立刻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信寄去北地,说女儿想他,解儿也想他。
又诉苦说她和太夫人两人撑着诺大的侯府多少艰辛,要是她有个品级就好了,不行的话,解儿要是得封世子的话,她出去腰板也能挺得直了。
情深意切,厚厚的一封信,信上还落着她思念的泪珠,就盼着侯爷看完信,能怜惜她一分半分。
哪曾想却收到侯爷的一封诉责信。
信中对她的明示暗示装看不见,只让她用心抚养儿女,说他心中有数。
有数,有什么数?吴氏后槽牙都差点咬破了。
那个人和她的儿女都死得不能再死了,还念着她吧?她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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