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不料刚进京就病了,带的钱一路花去不少,又病了一场,眼见医馆要往外轰人,这孩子就瞒着他爹自卖自身了。
以为是卖到大户人家当个下人奴才的,哪里想到人家是要拉他净身送进宫的!可把他吓坏了。给人做下人,还能娶妻生子,这净了身,他家搞不好要绝户了。
“不是让他先在咱这里住几天吗,这万一在外面被抓他的人看见了,他不是又要被人抓回去?”
“他昨晚都没睡实,念着他爹,我天不亮起来,就见他一个人坐在咱家院门口。要不是想着跟咱们打声招呼,估计半夜都能摸黑寻人去了。”
杨氏啧啧感慨,想着一个半大的孩子要被人抓去净身,就替他父母心疼。
“那娘你送他去了?”
“我送了半道,他就不让我送了,说认得路。”
“他还敢出门啊?”
“他把自己打扮得跟个乞丐一样,说没人认出来。娘劝不住,就随他去了。”
霍惜想着反正自己已经路见不平过一回,这回他要再出事,那她就不管了,且自求多福吧。
遂不再说他的事,只磨着杨氏,撒娇扮乖,希望她忘掉昨晚的事。
杨氏在她额头戳了一记:“下回可不能这样自做主张了,有事得回来跟大人商量,要是你们出了事,我和你爹可怎么办,念儿怎么办?你可是念儿……”
“娘,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霍惜倒在她怀里,“娘,你给我穿衣。”
“好好。”杨氏被她这么一闹,也忘了要教训她和杨福。
给她裹了一身,就怕她冻着。又听她喊饿,又匆匆去了厨房。
霍惜和杨福对视一眼,长长吁出一口气。
“舅舅,咱们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我正想问你呢。难道在那个巷子里咱们看到的,是一场梦?”不然明明那里离琼花巷远着呢,怎么咻的一下,他们就回到琼花巷了?
霍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昨晚明明还在想着等里面的动静小了,她就偷偷找巡夜的官差报信,把他们一网打尽。怎么就回到琼花巷了?
难道真是发梦了?
可是那个沈洛怎么说?他昨晚还在她家的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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