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呢。我袖着袖筒跟个地主婆一样,念儿就捧着账本,说你家佃了几亩几亩,该交几分几厘租子……”
那样子,想想就美滋滋的。
“姐,你发白日梦呢。”抬头看看天,这还青天白日呢,他姐就做起梦来。
“你个死小子。”杨氏朝他挥了挥拳头,龇牙。
杨福回了她一个大白眼。
把霍惜给逗乐了。
“娘,你快把钱收起来,咱把铜板串一下,再拿到钱庄换成银子或是银票。”
“还是换成银子吧,那银票轻飘飘的,摸着都没感觉,娘还担心破了损了,又担心它是假的。还是银子铜子摸着实在。”
霍惜点头,只随她高兴。
三人便在一起串铜子。
杨氏一边串,一边道:“你爹说把家里的银子都给你,让你看着花用。”
霍惜愣了愣,看了看满满一箱子的银票银子铜板,不说话。
“娘也是这么想的。家里这些钱都是你挣来的,爹娘想着你可能还有其他想法,你爹便跟娘商量了,把银子交给你来安排。”
霍惜听了很是感慨。何其有幸。
眨了眨眼睛,往箱子里划拉了一下:“那我拿一些,剩下的留给家里。”
“你爹说让你都拿上。之前咱借给桃叶渡的钱,大伙也都还回来了。你爹说都给你。”
桃叶渡当初借了不到二百两,加上家里卖货,收回的货款和赚的,箱子里有不少钱。
霍惜想了想,便说道:“这些钱不少,换了钱,我拿五百两银票在手里就行。剩下的留家里。”
家里应该还能剩一百多两,够家里进货和花销的了。
“都拿上。家里还一直卖货,每天给琼花巷带货,也能赚不少。家里不缺花用。”杨氏拍板。
霍惜却摇头:“我拿五百两就行。”
抿了抿嘴,低声道:“我母亲临死的时候,一直放心不下外祖一家,我想着将来有机会,得去寻寻他们……”
这还是霍惜第一次说起家事。
杨氏和杨福都听愣了。
“你外祖一家还在啊?那为什么你不带着念儿去寻他们?”杨氏小心翼翼地开口。
霍惜紧紧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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