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石蔗糖!这外城消费能力不弱啊。
“有几家铺子都是几十斤几十斤的要,寻常百姓要的量少。”
“寻常百姓虽然要的量少,但架不住人多啊。”杨福一脸开心。
“而且咱一天就卖出了这么多,二十石都不用怎么卖就要售空了呢。再说冬天放着也不会化了的。”
霍惜点头,她除了担心这批蔗糖,还担心那一车的皮货。
皮货今天卖得不多,只售出七八件,十分之一的成本都没收回。
难道要拿进内城卖?
不,不,她现在不想进内城。
“惜儿,别担心,等天气再冷些,没准就好卖了。”经过一天卖货的火爆场面,杨福倒是不担心了。
“你看咱的麻布,再卖几天,就没了呢。棉布放久了发黄,但咱这麻布又不怕放。我还想着,要是卖不掉,咱就放着明年慢慢卖,哪想竟好卖的很。”
“也不知郁哥回来没有,我都想把他的麻布也给卖了。”杨福不住嘴地叨叨,高兴得很。
霍惜微笑着点头。
麻布经穿,一匹麻成人能做两身到两身半衣裳,几十文做一身,新穿旧穿再缝缝补补的,能穿好久,一钱五分,还是能接受的价格。
再者很多人都有远香近臭的情结,一听是外地来的布,都想尝尝鲜,至使这批麻布倒也不愁卖。
杨氏背着念儿回来,见两个孩子在那里盘点存货,想辙怎么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欣慰。
“娘跟你爹说了今天卖货的情况,你爹还抱怨没赶上这热闹的场面呢。”
“爹好不好?”没办法,她家那船还得有人守着,不然给人划走了,可上哪寻去。
“好着呢,他今天白天沿河卖货,也卖出不少。渔箱里也捕了不少鱼,也捞了些虾蟹,都制起来了。”
“爹晚上停在外城渡口吗?”
“没呢,你爹说晚上约了几家人一起夜捕。”
“姐夫要夜捕?跟谁?郁哥,邹家?”杨福一听夜捕,跃跃欲试。
“没呢,好像邹胜的阿奶这几天身子有些不舒服,你姐夫就没叫他。听说是当初一起去淮安时编入桃叶渡的三家落单的船家,他们也准备夜里停在桃叶渡。你姐夫估计是想与他们交好,便约了他们三家夜捕,说正好看看他们的品性。”
“那三家都是年轻的小伙,家里也都是江宁附近村子的,都是穷苦的农户。品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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