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些天没卖货。”
“没卖货?你家运那么多货回来,没卖?”囤着干嘛?难道又有什么主意?
“你家,你外甥女是不是又有什么主意?是朋友就不能吃独食,不然……”钱小虾朝杨福挥了挥拳头。
杨福往霍惜那边看了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瞪了钱小虾一眼:“你以为我们是你啊!”
“那你家为什么不卖货?”
“我家忙着打渔,哪有时间卖货!”
“打渔,你家忙着打渔?”辛苦从淮安运了一船货回来,不卖,打渔?
见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杨福有些不满:“你以为我骗你啊?这几天渔价可贵了,渔获好卖得不行。我家这几天光卖渔获就得了十几两银子。郁哥和邹叔邹胜他们,跟着我们一起夜捕,也得了好几两银子。”
“什么!你们夜捕?打渔,这几天就得了十几两?他们两家都得了好几两!这是真的?你没骗我?”
杨福白了他一眼:“我闲得慌啊,骗你?没功夫。”
钱小虾嘴巴张成了圈圈。
他一家这几天每日卖货都得了近一两银,比过去打渔挣得多多了,一家人高兴得不行。他娘还说怎的不天天运粮呢。就盼着河泊所再征调他们的船。
但是,他听到什么了?郁叔和邹胜他们两家跟着霍家夜捕,竟得了五六两银!比他们卖货还挣得多?
钱小虾仰倒在船板上,没法接受。
他死了。
他什么都没听到。
他耳朵里只有收到卖货的铜板那丁零当啷声。对,他什么都没听到。
杨福好笑地看着他。
过一会,钱小虾翻坐起来,目光发直:“我娘想不到,为什么我爹也没想到呢?”
呆了呆,又看向杨福:“可别跟我娘说。”不然她得悔出血来。
但孙氏那边已经知道了。
大伙都聚在一起聊天,说着这几天的事,她又不是聋子。
面上虽笑着,但心里哗啦啦在淌着血,想找后悔药吃。
那货都运回来了,还能跑了?哪天卖不是卖?但渔价高卖也就这几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