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分得一两多,这钱他攒着还没动。等换了船,一家人也有钱生活了。冬天再冷,定也能熬过去的。
心里瞬间充满了希望,手下动作更是有力。
一夜劳作,直至天边露白,三家人这才灭了火把,收了网。
霍惜等几个小的,早已在各家的船舱里睡得乎乎的。
霍二淮郁江和邹大爷把船划向城里,把鱼挑到内城的会宾楼,卖了个好价,再把船划回,霍惜还未睡醒。
直到饥肠辘辘,才醒转过来。
“娘,咱怎么停在桃叶渡了?”
杨氏小声应道:“你爹和你郁叔他们都要补眠,所以把船划回桃叶渡了。”
霍惜愣了愣,耳朵竖起来听了听,隔壁霍二淮不小的鼾声传来,便朝杨氏笑了笑。
在脸上揉了一把,完全醒了过来。
“娘你不补眠啊?”
“早上娘眯了会。怎么不多睡会?”说完拉过霍惜,打量她,有些心疼。孩子还小,跟着大人夜捕,熬了半宿,眼眶都还黑青着。
“等给会宾楼送完三天的鱼,咱就不夜捕了。”
“没事呢娘,我缓过来了。”
话虽这样说,但杨氏已经不打算让两个孩子跟着他们夜捕了。以后能不夜捕就不夜捕。家里现在开着水上杂货铺,也比以前单纯打鱼挣得多了。
见杨氏在做午食,霍惜也跟着帮忙。
不一会杨福也起了,他几乎跟着拉网到清晨。此时还迷迷糊糊的。
一边用手在眼睛上抹着,一边问杨氏:“姐,我姐夫把鱼卖了多少钱啊?一家分得多少?”
霍惜和杨氏不由得就笑了。
杨氏拧了一条帕子给他擦脸,一边笑话他:“你这都快钻进钱眼里了。做梦都是在搂铜板吧。”
杨福还煞有介事地点头:“我梦见咱家买了好多田,那粮食收得多,都没地方晒,眼看就要放潮了,给我愁的不行。”
霍惜噗嗤一声笑了,杨氏也乐得不行,下手拍了他一把:“用得着你愁?咱要是真有晒不完的粮,还用愁?”
“怎么不愁?晒不上受了潮,不就坏了吗?”
杨氏和霍惜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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