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霍惜和霍二淮上了船,杨福还不放心地踮着脚往岸上看。
“走了。抢了爹的荷包,撒腿就跑。”
杨福恨得直咬牙:“我就知道。那家人只知道要钱,每次来找,准是要钱,回回哭穷。家里有田有地,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妇,又生了一大堆孙子孙女,一家人但凡勤快些,开荒养个几年地,江南风调雨顺的,还能饿肚子?”
杨福念念叨叨,显见气得不轻。
霍惜摇头失笑。
那家人会不会饿肚子,她不知道。她还没去过霍家坝的霍家。不知道内里情况。
但今天只看那对母子的情况,家里应该不至于过不下去。
不过是一下子要掏大几两的代役钱,肉疼,想找她爹分担一二罢了。
船尾,杨氏也在向霍二淮打听情况。
听完,杨氏又是委屈又是替霍二淮心疼。怎的会有这样的娘和兄弟?
听说她生了儿子,不说来看看,问问孙子的情况,倒是惊讶于孩子还活着。虽不指望他们,但如此凉薄,还是觉得伤心。
想起在怀中夭折的三郎,杨氏落了泪。
霍二淮去拉她:“别哭了,让孩子们看了不好。念儿就是三郎,我们好好把他和惜儿养大,他们会孝顺我们的。”
杨氏拭了泪,哽咽着点头。
“钱都没了?”
霍二淮点头:“我没想到她会摸到我怀里。”
杨氏嗤了声,“你那娘什么做不出来!”为了多拿几两聘金,都能舍得下脸面到杨家门口撒泼打滚。
好在霍二淮是个好的。这些年夫妻同心,他待杨福也视如已出。
“没了就没了吧。好在咱家还有些积蓄。”
霍二淮听了也感慨:“是啊,多亏了惜儿。不然咱今年日子怕是难过。”
霍惜和杨福在船舱里说完话,看到三个舱室都被杨氏拉了麻绳,在上面挂满了腌制好的鸡鸭,就像秋冬天农家腌制腊肉腊肠,挂得满满当当。
霍惜上前去嗅了嗅,真香啊。
杨福也趴上去嗅,今年不用再吃咸鱼腊鱼了,有肉吃了。好多肉肉!
杨氏进来,拍开他。“这些日子,你也没少吃肉,还馋!”
杨福盯着一条鸭腿流口水:“我不多吃,就这条鸭腿就行。”
“我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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