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冷静,众人看着越伤感。
她着一身素白的外袍,只在乌发之间簪了一朵妃色的牡丹绢花。
花瓣层层叠叠,花开娇艳。
却更衬得她一张小脸惨白,嘴唇都没有血色。
只是一味强撑的样子,看着让人觉得无比的心酸。
天冬实在受不了,用帕子捂住脸,躲进了李敢的怀里小声抽泣。
力生迎上来,恭恭敬敬:“将军的棺椁方才已经运进祠堂里了。”
他虽然看起来比一众人冷静许多,但细看之下,眼底也已经泛了红,只是在强忍而已。
“好,那我去瞧瞧。”柳苏苏垂了下头,路过的时候,又轻抚了一下天冬的背,柔声安慰了两句:“快别哭了,我都好好的,瞧把你眼睛再给哭坏了。”
“夫人……”天冬艰难的从李敢怀里起来,露出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
柳苏苏勉强勾了勾嘴角,笑的很艰难,朝她道:“走,陪我去瞧瞧,我自己有点怕。”
“哎。”天冬应了一声,用力抹了抹脸上的泪,匆匆跟在了柳苏苏的身后。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几个男人相对无话了半晌。
那种强装出来的淡定,比哭的梨花带雨还要让人心疼。
此时,屋门也开了,众人鱼贯而出,为首的段平章太医叹着气念叨:“太要强了,就是不肯再写一会儿。”
“段太医,你给的方子我已经叫人按方子去抓药了,你放心,等药熬好了,我肯定看着她喝下去。”
对于柳苏苏家里发生的这些事儿,殷夏十分的心疼。
她比柳苏苏大,又已经有了好几个孩子,可试问,如果这样的事情突然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殷夏敢保证,现在她肯定已经倒下来什么事儿都办不了了。
可柳苏苏不同,她还得强撑着起身。
虽然大家都劝她好好休养休养,外面的事情有人帮忙,可是柳苏苏不同意。
她说:我夫君的后事,自然是要我亲自来办的,再说,好久不见了,不怕你们笑话,我也怪想他的。
说着话的时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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