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碎落的星光掉了进去。
‘那些女人也不是在无缘无故的发花痴。’罗纳尔多飘忽的想,‘起码被他们赞美的卡尔,就挺,呃,名副其实的。’
过去了大概几秒,或几十秒,罗纳尔多突然说:“今年又没人陪我一起过圣诞节,这栋房子里会发生亲吻才算见鬼了。”
卡尔知道,对方是在回应自己之前说的那句话。
故弄玄虚够了,他凑过去,在罗纳尔多呼吸突然停顿的时候,亲吻了对方的脸颊一下。
“圣诞快乐。”
然后他又收回脑袋站直,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罗纳尔多的心砰砰砰的跳着。
刚刚卡尔凑过来的时候,他有一瞬间想躲来着,不过有句俗语是怎么说来着?
榭寄生下的亲吻不能拒绝,否则会带来不吉利逆乱青春伤不起。
所以罗纳尔多就僵着身体,忐忑不安的迎来了生平第一个同性间的亲吻。
跟女人涂着黏糊糊唇彩给予的,那种油腻湿润,还飘着脂粉香水味儿的感觉不同,这回的触感,只是干燥和柔软的,除此之外,或许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须后水味道?
像杯水。
却也不是那种纯净的矿泉水,而是,冬日晴空下冷冽的雪水。
总之,就像是卡尔这个人一样,复杂中有简单,简单里有复杂。
然后他的心脏就立刻抗议起来了。
就好像是往你的心脏那里抛了一个鱼饵,明知道是陷阱,你还偏偏情不自禁的咬钩了。
于是那条鱼线就拽啊拽的,将心拽到喉咙口,像是只要一张嘴,它就能立刻跳出来。
反应怎么这么强烈?就连罗纳尔多本人也是不可思议,不过很快他就为自己找到了理由:‘大概是我从没被男人亲过,所以太紧张了。’
但仔细想想看,好像又不是这样。
不过管他呢,再不说话,卡尔这家伙八成要以为只他一个吻,自己就被亲傻了!
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像是这样就能把脸上的红晕咳下来似的),罗纳尔多粗声粗气的回:“圣诞快乐!”
卡尔满意的点点头,伸手勾了对方脖子:“你跟我说过这房子里有个很棒的健身区来着,在哪儿呢?”
罗纳尔多胡乱指了指楼上,甩开脖子上的那条胳膊快步向楼上冲去——不就是男人彼此间很寻常的勾肩搭背么?他怎么觉得现在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
伦敦已经好多年没下过像样的雪了,今年入冬以来,却接连下了两场大雪。
第二场雪正下在圣诞过后、新年之前,几个小时间就将整座城市全面覆盖,公共交通也全部中断。卡尔原本是准备今天去伦敦的,因为大雪不得已将出行挪到了几天之后,暂时在曼彻斯特过几天宅居的日子。
不过不出门,也不代表卡尔半件正事都做不了,事实上从早上开始他的电话就响个不停。
俱乐部主席奥尔找他商量两件事,全都与拜仁慕尼黑有关。
第一件是因为在明年3月,慕尼黑市耗资7150万欧元新建的犹太人博物馆就要揭幕,借着这股东风,拜仁想在博物馆前建造一块犹太球迷纪念碑,因为拜仁和狮队在二战中都有大量犹太球迷被残忍杀害,所以他们想询问一下同城球队有没有这个共同意愿。
慕尼黑1860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件事情,不过奥尔之所以重点提起这件事情,还因为拜仁顺带想资助市内的一支犹太人球队慕尼黑马卡比队建设球场,奥尔想找卡尔商量一下,狮队是否也要对马卡比队意思意思?
这件事卡尔也略有耳闻,他淡淡道:“听说慕尼黑马卡比队的新球场将被命名为兰道尔球场。”
奥尔听后有些讪讪的,省下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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