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满午后阳光的病房内,有两项不适宜的活动正在进行。
在经过了前期巨大的惊讶后,贝克汉姆和欧文终于能淡定对待房间内出现的艾伦・克兰斯通,并专心坐下来继续他们的娱乐活动了――只不过好奇心使然,他们仍然每过十几分钟,就要向角落里投去一瞥,好证明先前眼中所见并不是自己的幻觉。
是的,他们是世界级的球星没错,或许在全球200多个国家里都有他们的球迷,但这并不耽误他们平时也像个普通人那样,爱音乐爱电影爱时尚,一脸八卦的讨论那些获奖和绯闻漫天的好莱坞明星,仿佛他们生活在另一个世界。
这不是什么笑话,事实上,欧洲足坛和好莱坞的交际本来就少的可怜,球星们打交道最多的娱乐圈人士是广告模特(大多还不是四大时装周出身的主流模特),而奥斯卡的影帝影后们,除非是对足球特别感兴趣的那种,否则一辈子过去也见不了几个足球运动员(除了从电视上)。
能结识一位新朋友,欧文当然乐意之极,等看够了新鲜劲也过去后,对赌博兴致更高的他将更多注意力投入到了牌面上。
倒是贝克汉姆,因其对好莱坞的巨大兴趣,而频频回顾克兰斯通,这直接导致了他出牌时的心不在焉,和稍后输的一败涂地的窘况出现。
卡尔与欧文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
贝克汉姆不情不愿的将衬衫从身上扒了下来(幸好他里面还有一件t恤),然后把牌往桌子中间一扔:“我不玩了。”
欧文极度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贝克汉姆死猪不怕开水烫:“除非你们肯换赌注。”顿了顿,他清咳一声说:“没见我们今天还有位客人么?‘剥猪猡’太不礼貌了。”
金属和水晶制品发出短暂撞击的声音后,艾伦端着高脚杯,冲着有阳光的地方,眯着眼看酒杯中色彩绚丽的鸡尾酒。他表现的像是完全不在意谁会在下一秒钟输光衣服。
卡尔也没有在意贝克汉姆的小小发泄,他自顾自的洗着牌,同时朝身侧看了一眼:“苹果马提尼……你把这里当成酒吧了么?”
“但是,从医生和护士眼皮底下将调酒工具偷渡进来很刺激。”艾伦微微摇动着酒杯:“我是在给自己找一些娱乐,正如你们现在所做的一样――难道在病房里赌博就很有规矩么?”
耸了耸肩没有反驳,卡尔开始发牌。
贝克汉姆主动向艾伦搭讪:“你刚刚调酒的动作很专业。”
“以前为了拍一部电影特意学过两个月。谢谢夸奖,你们赌牌的架势也很……富有观赏性。”在玻璃杯上插了一片柠檬后,艾伦埋首他的那堆工具中,头也没抬的问:“想要喝点什么么?我的材料很齐全。”
“来点酒精的刺激会让我更加愉快。”欧文手指灵活的翻动自己手里的牌:“赌场里怎么能没酒呢?”
贝克汉姆兴致很高:“我要――”
卡尔漫不经心的说:“你们两个是病人,病人不能喝酒。”
“我会给你一杯我能调出的最烈的詹姆斯・邦德,预祝你能和阿斯顿・马丁结成良缘。”艾伦朝卡尔点了点头:“至于这两位病人,或许秀兰・邓波儿是个不错的选择。”
“秀兰・邓波儿。”贝克汉姆摸了摸鼻子:“那是我儿子爱喝的饮料。”
艾伦做出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不含酒精的东西,我这儿只有那个。”但他看起来颇像是隐藏了一些幸灾乐祸的愉悦总裁命令,前妻别想逃最新章节。
卡尔关注的则是其他方面:“你知道阿斯顿・马丁要和我签约的事?”
其实准确点来说,阿斯顿・马丁是有意做慕尼黑1860的赞助商,如果合约谈成的话,他们还想出资请卡尔当代言人并拍一组广告片,不过一周前他们才开始跟慕尼黑1860以及门德斯接触,合约的具体细节现在甚至连卡尔本人都不知道。
“我无所不知。”艾伦高举鸡尾酒杯,却只肯吐出这么几个字。不愿多谈的他此刻看起来分外欠抽,分外神棍。
贝克汉姆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交谈。
欧文吹了声口哨:“阿斯顿・马丁,如果合约成了的话,我要借你的车开一段时间。”
……
当贝克汉姆和欧文被推去做检查的时候,卡尔和艾伦负责在病房里“毁尸灭迹”。
“好时光不多了。”整理着那套因为玩的时间长了,已经开始出现磨损迹象的扑克牌,卡尔略带惆怅的说:“大卫这几天就要出院回家疗养了,到时候迈克尔肯定会闲到抓狂的――或许你可以加入我们?”最后这句话他是对艾伦说的。
“我完全不理解你这么做的意义。”艾伦看起来有点不太愉快:“一声不吭的把我拉到这里来,难道你以为我多交两个新朋友多说说话,就会突然觉得世界无比美好充满希望么?”
“你的心理医生说你需要一些新的社交活动。”卡尔点出他的目的:“你认识了两个不会将你的行动透露出去,也不会对你投以异样目光的新朋友,呆在一个足够安全的场所,连调的酒也开始有更多人赏识了,这难道还不够好么?”
“我觉得这很无聊。”
“无聊也是生活必须的一种调味剂。”卡尔朝他露出了个假惺惺的微笑:“如果你不喜欢,那就去继续扮演流浪汉,或呆在房子里宅到死。”
“作为一名友情治疗师,你一点都不和善。”
“那是因为我不是你的正牌心理医生,我也没昂贵的诊金拿。”卡尔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在发牢骚。
艾伦却神色微动,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支票本:“你理想中的数字是多少?”
卡尔转身,表情诧异:“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想要你的钱吧?”
“或许你在开玩笑,或许你说的是真实的内心想法。我没活在你的大脑里,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的放风时间结束了,敏感多疑先生。”卡尔面无表情的打开病房的门请对方出去:“现在离开这里,我要送你回家。”
“你生气了?”
卡尔没回他话。
艾伦感觉出对方的不爽,他想应该是自己那个要给对方开支票的动作,让对方觉得自己侮辱了他……他觉得有些抱歉,但他又不善也不会道歉,所以只能默默跟着卡尔走出了仁伯克诊所,终于在上车那一瞬间找了个话题:“你的朋友,迈克尔・欧文,似乎很担心自己的未来。”
卡尔一开始没有回应,但在发动汽车的那一瞬间,还是开口道:“你一直在听我们三个人的谈话?”
艾伦点了点头:“一字不漏。”
“那你得出了什么结论?”卡尔问。
卡尔和欧文他们三人不是球员就是教练,能引起公开讨论的话题自然不会是电影或者音乐,而是比赛、战术,后来不知怎么就谈到了转会网游之黑暗秩序者。
当卡尔无意间谈到“纽卡斯尔正在全世界买前锋”的时候,欧文的表情霎时间就低落了,后来气氛没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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