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每年有多少突破到筑基么？”
“不到十人！”
“有天赋的弟子多了，但外门弟子兑换筑基丹的名额就那么些。”
“你，还是先稳下心，好好磨练磨练自己。”
“不然动荡了，先死的就是你这种好高骛远的人...”
李青玄...
他算看出来了。
老头有心事。
说不定还和小辈有关。
小辈不听话。
正巧自己撞上来了，就逮着自己教育一番。
老人精气衰弱。
神一旦不稳，就离死不远了。
想着老头也帮了自己不少。
李青玄试探道：“老头，怎么，是你儿子不听话了，还是女儿和人私奔了？”
“胡言乱语。”
疯老头直接一酒杯丢了过来，被李青玄灵活躲过。
“那到底怎么了？你这么大年纪了，有啥不好说出口的。”
李青玄确定了。
一定是自己猜对了。
疯老头被李青玄一顿打岔，眼中闪过犹豫，还是叹了口气，说出了缘由：“青玄，你说，如果船破了，就要沉了，有人发现了，想要堵住缺口，结果船上其余人却觉得这个人脑子有问题，站在一旁看笑话，你会怎么做？”
“船？沉？”
李青玄心里咯噔一下。
这老头，消息灵通，似有所指啊。
难道玄宝阁下面的暗流已经这么凶险了？
想了想。
李青玄眼中狠辣一闪。
“如果是别人问我，我会说看自己能不能堵住缺口，一个人堵不住，就准备好等救命的东西。”
“但是是老头你问我...”
“那么我会直接不管缺口，趁着那些人看笑话，搜集食物和水，准备木筏，等船救无可救，直接走人！”
闻言，疯老头眼睛一亮，随后重新黯淡下来，懒洋洋道：“如果这船，你家也有份子，而且是你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呢？”
“船一沉，湖面随大，却没容身之所啊。”
“呵呵！”
李青玄冷笑一声：“那更简单了。”
“实力压得住场面，就杀上几个蹦跶最欢快的，逼的那些看热闹的一起修补缺口！”
“如果实力不够...”
“那还考虑这么多干嘛！”
“跑啊！”
“有舍有得。”
“船没了，还可以再造，人没了，才是真的什么都没了。”
李青玄见疯老头听的眉头皱起，语气放缓：“至于说无容身之所，那可以再狠一点，放弃大部分船，带着自己的人，分割出大船，另外造一条小船。”
“总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那种优柔寡断者，最终才是害了身边的人。”
说完，李青玄躺到椅子上，任由疯老头沉思，自己脑子里也升起一个念头：玄宝阁当初成立的家族中，有疯家吗？
闻所未闻啊。
什么船，什么缺口...
不过是浅显的暗喻而已。
不过...疯老头家族来头这么大的话，自己是不是可以抱一抱大腿？
这样既可以获得筑基后的传承，又能直接跳出玄宝阁这艘驶入暗流的拼装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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