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点冤。不过头颅送到南顿城里,估计能起到点作用。
各地官员只是想观望而已,但手里没兵,榜样给他们看、不降马上就要死。观望也就没啥必要了。
都是豫州的官,总有在刺史府相聚结交的时候,南顿县令必定认识同僚的脑袋。
果不出其然,城上的人看到了东西,又见城外人马旗帜云集,将士们都披了甲、要准备攻城的迹象。没多多久,官吏们痛快地打开了城门!诸军顿时蜂拥而入。
秦亮骑马来到城门口时,看到几个官员站在门口。其中一个官员拜道:“仆乃南顿县县令陈琰,不知将军来传殿下诏令,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秦亮身边的部将开口道:“此乃新任豫州都督秦将军,便是没有殿下诏令、汝亦应开城迎接上官!”
但如果别人不认郭太后诏令,怎么会认郭太后封的官?
秦亮也不多说,立刻道:“县令深大义、知晓对错,暂且仍掌南顿县寺,我定为汝请功晋升。城内可有粮草?”
陈琰忙道:“秦将军,请随仆来。”
一众人便跟着县令来到了县寺中。
县寺里有个巨大的邸阁,比六安城的郡府邸阁还要大,修在高高的台基上。邸阁下面有一排券洞大屋,县令拿着钥匙打开了一间大屋。
大伙走进去,只见里面放满了一座座圆柱形的粮仓,外围是竹席、里面好像还有稻草等物。
秦亮立刻拔出了邓艾送的破剑,随便找了个仓,一剑捅了下去。顿时麦粒就从里面流了出来!
秦亮感觉脸有点烫,转头问道:“这里全是麦子?”
陈琰道:“回禀秦将军,还有稻谷和粟米。城北修了围墙,县寺外面还有粮仓。颍水上下屯田收的田税,每年都会运来许多粮食、存放在这里,仆稍候便拿文书案牍来,每一笔进出都有详细记录。”
“哈哈……”秦亮忽然仰头大笑。
诸将属官也跟着笑了起来,顿时邸阁下面充斥了欢笑声。
秦亮高兴地问道:“陈县令是颍川陈氏、还是广陵陈氏?”
陈琰的眼神很复杂,一点笑意也没有,脱口道:“仆祖籍广陵,后迁徙陈留。”
秦亮道:“我有个好友也是广陵陈氏,叫陈安,字季乐。汝认识吗?”
陈琰瞪眼道:“那不是仆之族弟吗?不过无甚来往,多年前见过一面。”
秦亮抚掌道:“多亏陈县令站到了我们这边,不然把汝杀了,如何向我好友交代?”
陈琰揩着额头道:“幸甚,幸甚。”
这大魏国,无论走到哪里,当官的不是亲戚就是好友。但该当是你死我活的时候,倒也不用手软。
秦亮一边往邸阁外面走,一边回头道:“陈安还在淮南,等他北上的时候,路过南顿县,叫他来见汝一面。”
陈琰惊魂未定地点头道:“好,好,多谢秦将军从中联络。”
秦亮出门后,便立刻转头对王康道:“写奏报。粮草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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