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地球的飞行姿态。」
邬青道看着绿树成荫的秦岭山谷,慢吞吞的回了一句:「咱们的价值,就是在崩的时候,尽最大可能保护自身。同时在崩之前,得到最大的最多的好处,难道不是吗?」
于凤清也坐下了:「老邬,崩的话,按照厂长这玩法,我感觉崩掉十万亿美刀都不是夸张的数字。」
「又如何?」邬青道的反应很极端:「崩的又不是咱们,等厂长的内需环完成,绝对能够扛得住。
于凤清认真思考了一下:「话不错,如果能扛住,损失不过万,那就真的是挣到了。
「再往小算,我心中的计算,是不超过三千。
三千亿美刀。
依白昊这一手未来几年的获利,如果真是这个数值的话,那么……
于凤清眼睛一亮。
邬青道却还是那一脸疲惫的反应。
事实上,两人都想到了。
椅子的坐次就会因为这事而产生变化。
这时,于凤清又产生的另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就是,这会不会是厂长的最后一次大举动。
或许是吧。
于凤清想问邬青道邬青道却一直盯着远方,看着山里的风景。
邬青道有心事。
此时邬青道承受的压力,远不是其他人能够想像的。
于凤清也没打算再问任何话。
至少不能去问邬青道。
事情其实比于凤清想的更加的复杂。
邬青道这几天不想见人,也不想说话,他亲自这边来,就是想在秦岭山里住上几天,让自己冷静的思考一些问题。
再说九厂办公区。
张菊把自己关进办公室里,办公室从书架再到桌上,再到沙发上,再到地上,各种资料堆成了山。
张菊正在写新的一套稿子。
他准备接受一次记者的提问,从漂亮国纳洒来讨要两克重月亮上的土这事出现,张菊就意识到了,白昊的演技已经快压不许多事实了。
他只想多尽那么一丝的力,能多一丝就多一丝。
能给白昊的演技增加一点点,也是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