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运输车,拖着一个六轮的拖斗,正在没有路的荒野上行驶着。
没有修出来的路,在驾驶员眼中,却有着他走过不知道多少次,心中的路。
看到一块大石头后,六轮雪地运输车的驾驶员转了一个方向,向着一处山谷走去。
驾驶员在山谷前开口了:“以前,车到这里就会停下,山谷里有冰很难通过。过了山谷又是一个很大的坡,别说是有雪,就是夏天咱们的旧车也很难爬上那个坡,接下来就要靠人来扛。”
坐在车后座的母女二人此时好象完全没有听到驾驶员的话,用手擦着玻璃上的雾气,一脸期待的看着窗外。
很近了,一定很近了。
一处山崖上,一个面积不大的建筑立在这里,门外一名连眉毛上都结冰的人眼神坚定的望着远方。
风不小,他却站的笔直。
几片小雪花从脸前划过,有一片雪花落在眼角,很快眼角便挂起一片冰花。
屋内,虽不敢说温暖如春,却也能够差不多保持零上十度至十三度的温度。
班长穿着厚衣出来,手脚麻利的上了屋顶,然后顺着铁架子往上爬,爬到铁架子的顶端后,开始高速最高处的锅。
又一人出来,拿着一根铁棍在铁架上敲了几下。
班长认真听了敲击的声音,将锅的角度细微的又调整了一点。屋内有人喊:“能看清了,好了。”
铁棍在铁架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后,班长从铁架上滑下来。
晚会快要开始了,今年有电视可以看,这确实是一件好事。
班长正准备进屋,突然停住。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拿着包袱,正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这边靠近。
看不清脸。
可那身形,那是印在内心最深处的记忆。
班长伸手猛的一捂自己的嘴,眼泪刷就涌了出来。
站在屋内,那如铁塔一样刚毅的哨,回头看了一眼班长,在站哨的时候不能随意乱动,这是规矩。
此时,他也顾不上规矩,跑到门前用力的拍了几下:“都出来,快都出来。”
屋内响起嘈杂的声音,不到二十秒,所有人穿戴整齐,带上家伙冲了出来。
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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