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其中一处,竟然还发现了一个信封。
信封没有任何文字,里面装有一张卡。
卡片上,也没有写密码。
回到小屋,约翰的妻子给他拿来了一瓶啤酒,坐在一旁问:「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约翰沃克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以前我认为我了解,现在我不知道我也回答不了你这个问题,总之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我现在不喜欢他,非常的不喜欢,一个连自己的家都不顾及的人,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
「他走了吗?」
约翰沃克听到妻子这么问,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念头。
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吗?
不!
约翰沃克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没有利用价值,白昊离开之后自己这里应该有一轮沙沙107,任自己再强,也扛不住一轮沙沙107。
为什么?
虽然不理解,但看着挺着大肚子的妻子,约翰沃克还是准备搬家,找一个平静的地方,或许可以买一个小农场,安稳的当一个农场主。
再说白昊这边。
回到家之后,坐在门外的石桌上,拿着小木板在挑黄豆。
黄豆是一定要挑的。
这里的春天快到了,不是所有的黄豆都可以当种子。
紫赮过来坐在一旁。
白昊问:「我是不是错了?」
紫赮反问:「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厂长你说过的,事情没有对错之分,只有你需要承受的后果不同而区分。」
白昊问:「我指的是约翰沃克这件事情。」
紫赮回答:「我推算过,万一有什么意外,在我们可控与可承受的范围之内。我们的厂长有必要成为一个算计得失,不考虑情谊,冷血的机器吗?」
「恩。」白昊应了一声。
紫赮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纸:「厂长,有好消息,要听吗?」
好消息。
正规的应该是有文件夹,有记录文件的东西。
就这么折在口袋里的一张纸?
白昊笑着回应:「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