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的时候,龙雾峰往羊城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几句。羊城这边,叶世观出门了。
叶世观去的地方,有一块石碑,上书「血祭轩辕」。接下来,京兆、晋州、辽东......
许多人都在深夜去了。或有上香,或没有。
刘夏清靠着一块石碑坐下,自言自语的说着:「老伙计们,我替你们亲眼看到了,咱们夏国的海兔有木吉了,咱们夏国的海兔也要开始扬眉吐气了。小家伙还是年轻,心慌的不行,托自己的小兄弟想给你们上柱香,请你们护他周全。」
「要我说,到这份上了,我扛得住。谁敢动咱家的木吉一根毛,我就敢掀了他吃饭的家伙。」
「对了,老伙计们没吃过那一尺多长的什么蚌吧,咱吃过。前几天还喝了几杯好酒,听说是高卢那边存了七十多年的什么酒,也没感觉比咱们的高粱酒好喝。也总算是尝过了。」
「老伙伴计们,你们没吃过的,我替你们尝尝。我估计,我这个老头子还能再活上好些年,我替你们看着,看着咱们孙子、曾孙子的日子越过越好.....
事实上,也就是白昊心慌的不行。当然,还有一个。
陆桥。
陆桥大概知道白昊让他去上香是什么意思。上过香,跪在那里就开始碎碎念了。
其余人呢。
没一个慌的。到这份上,需要刚的时候,刚就是了。
大多都是去和自己曾经的老兄弟、老伙计们聊聊天,说说心里话,讲述一下当下生活的变化。
又一个日出。
白昊醒来,披了一件浴袍站在阳台上。
今天的他,完全没有昨天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脚上穿一双拖鞋,内穿四角大沙滩裤,身上套着一件长棉布浴袍,没系带子,就那样敞开着,咬着一只雪茄,手上拿着手机。
看着海,脸上挂着微笑。
人总有情绪低落,总有突然感觉心慌与不安的时候。一觉睡醒。
昨天的不安已经过去了。
一口烟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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