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烟,没有被人打扰,连花朵都活出了自己的快乐。
丁洱看着,心中默默的算盘,就算碑往外移了,这一片回头也给封上,别让人来过祸害了,美,真的太美了。
就这样,一直到新的界线,两人才分开。
再往西走,就是真正的原始森林,联绵的山脉,会遇到什么丁洱也不知道,董亿祥安排短暂的休整之后,与丁洱挥手告别,很快淹没着连续的大山中。
丁洱一直看着,很远的地方,突然有飞鸟惊起。
丁洱笑了。
他知道,董亿祥大概的位置就在那里。
翻过这片山,应该就是沙漠了。
太空中的照片,还是勉强能看出大概的地形,沙漠什么情况,有没有可以补水的地点,有没有沙尘暴,有没有流沙,有没有……
丁洱甩了几下脑袋,他不再去想这些事情。
越想,越是感觉操心。
而另几队人,则是从公路、铁路,以正常的方式通过边界,然后进入哈毛。
一天之后,最先出发的一批人看着面前的土地,内心就象是看到盛夏之时被大雨淋到黄灿灿的麦子那样难受。
大片的田地荒了。
腐烂的秸秆、杂乱的野草。
远处,还有成片已经盖了一半,却没有完成的房屋。
带着他们过来的一位哈毛的中年人说道「十几年前,有人提出推进农业,开始搞大农场。那时我还
年轻,我负责文书工作,当年投资额为二十亿毛熊币,这个农庄的投资在表格上有几百万。」
「这……」带队的人不理解∶「一年几百万毛熊币,那年头很多钱了。」
「恩。」中年人苦涩一笑」等一层层发下来,实际发到这里的只有不足十万毛熊币,其余说是分批次发放,但每年就是挤那么一点点。」
有人走了过来。
白昊的老熟人。
牛奋斗。
牛奋斗问「拖拉机没问题,什么时候开始。」
「整吧。「
牛奋斗招呼了一声「深耕一尺五,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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