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骆驼带了礼物过来。
一罐自制的玫瑰花酱。
礼物这东西,有些时候要认贵的,有些时候要认那种有心意的。
酒过三巡,陈骆驼先开口:“我们那堂口,是许多年前夷弯那边在这边创立的,其目的不言而喻,先生懂的。”
“懂。”白昊笑着点了点头,无非就是什么反攻之类的词。
陈骆驼继续讲:“我们这些人能够拧成一团,还是因为腐国在这里各种横行霸道、欺凌弱小,许多人只是为了一条活路。我也承认,有一些人穷凶极恶,但大部分人只是为了活着。”
“继续。”白昊知道陈骆驼有事找自己。
这个面子,白昊准备给。
陈骆驼在香江为自己作了许多事情,也没提钱,没提别的要求,头一次开口只要不特别让自己为难,白昊已经准备答应
陈骆驼接着讲:“城寨要拆了,可那么多人怎么办。有些房主,拿一点点钱,怕是生活不了几年。大部分,所谓的安排可公屋有多少,先生可知,那些便宜的公屋是什么样?”
“笼子。”白昊回了这两个字后,陈骆驼很惊讶。
在他看来,白昊应该不会知道。
却谁想,白昊一语道出。
笼子。
就是笼子。
陈骆驼低下头:“我想帮助其他人,香江现在夜里很不安宁,太多的不安宁了。腐国怕是要吸千香江最后一滴血,然后将一个将死的香江还回去。”
白昊回答:“这其中,有我一部分责任。因为是我毁了香江四大富豪,让香江的经济急转直下,但我不喜欢他们,包括那些借着腐国人威风,想成为新的几大富豪的人,但我不会停手,明面上说,为了利益。私下说,因为香江有太多心中只有腐国的人了。”
陈骆驼不语。
他很难相信,白昊竟然没有丝毫的避讳,说的如此透彻。
白昊接着讲:“许多游客过去,香江的店铺鼻孔是朝天的,因为我们曾经太穷,被你们许多人瞧不起。我小时候上学到学校的第一件事情,是看着旗帜升起,唱国歌。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