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青道很严肃的回了一句:“恩,这个先从海森理论给你讲起。”
“停,讲点外行人能听懂的。”
“这个。”邬青道思考了几秒:“你去吃席,今个席面大,菜多少人。你抓住一条鱼就在鱼肚子咬几口,赶紧就去抢下一盘,再咬几口又换盘了。”
龙雾峰大概明白了:“这鱼眼窝子,鱼脖子的肉呢?”
“你扔了?”
“我不傻。”
邬青道解释着:“但量子就是这么干的,席面太大,他们跑的太快,咬几口就扔。我呢叫他们把量子咬过的席面整一整,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顺手挑一点好东西,咱胃口就那么大,多了也吃不下,只能挑精的。”
龙雾峰听完全懂了。
量子也不敢吃独食,但要先抢几口,然后招呼漂亮国的其他巨鳄进来分食,邬青道就在这个空当,伸手挑点精食。估计很快会作出一种假象,别人开始吃了,邬青道才表示一副姗姗来迟的样子,受几句嘲笑。
比如,来晚了。比如,硬菜已经没有了……
有一套,相当的有一套。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一切如邬青道所计划的那样,事件即将进入了第二阶段。
爪哇盾已经跌落对美刀一万比一大关,爪哇紧急宣布,要与美刀作固定汇率,试图稳住形势,结果呢。imf直接给了反对票,漂亮国、西方大洲一起反对,甚至于imf还要撤消对爪哇的各种援助。
瞬间,再次暴跌。
正当所有人的目标都集中在了爪哇之时,邬青道与白昊已经安排人手,悄然的将手伸到了夷弯的几个公司。
此时,在夷弯的街头。
两个摆摊卖鱼蛋的阿婆,无心照看摊子。正轮换进到交易大厅去看行情,这时,交易大厅内走出几个人,随手扔下一张五百元的票票,拿起两串鱼蛋:“不用找了。”
看摊的阿婆赶紧从送几串上去,询问有什么好行情,给一点建议。
不远处,一排透明小房子也给移了过来,穿着清凉的槟-榔零售小妹也来了。
此时,夷弯的地下拆借早就超过了百分之十五。
指数已经高达一万二千六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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