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讲起了他内心的一些陈年旧事。
“宋武车我也认识,前年他在蜀都飞造的研究之时,下班还要去帮着他爱人压面包补贴家用。”
“现在呢,他们每天超过十二个小时在办公室、在机库、在实验室,这是好事,宋武车不用再整天担心家里的钱不够吃喝,不够生活,他才安心去搞研究。沐一山呢,也不用把一分钱掰成八瓣。”
仁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搞研究,作奉献。没错!可家里老婆孩子要吃饭,要穿衣。许多年龄大的研究员,下班还要搞点副业补贴家用,许多年轻的研究员熬不住,放弃工作、放弃自己所学,去跟别人学着倒点什么想挣点钱。”
“会好的,我们相信会好的,可这需要一个过程。”
白昊沉默着。
他听得出来,仁老内心的苦闷。
鼎老这时问了一句:“白昊,撑得住吗?”
白昊抬头看了看屋顶的吊灯,他在计算的不是洞陆拐这么多人吃饭的问题,而是这么庞大的一个研究所,可不能闲着,一但放开研究需要投入多少的问题。
没有人催白昊。
在座的每个人都明白。
白昊的材料研究所、大地研究所、天空研究所、大海研究所、宇宙研究所。这些每一个都是纯烧钱大户。
这五个研究所,并不象白昊的电子研究所、衣料研究所、机械研究所、半导体研究所、仪器研究所、食品研究等等,还能创造效益。
有几个,虽然暂时投入巨大,可毕竟还有不小的效益,补贴的也少一些。
几分钟后,白昊问:“鼎老,气象卫星卖不卖?”
“卖!都穿到要当裤子了,当然卖。”
白昊再问:“如果气象加通讯,可能吗?”
“可能,但没价值。具体看怎么用,再说。”
“那成,撑得住。不挣钱的纯投入,这玩意谁也撑不住。如果真的能够成本降低一半的话,我想想办法,接到外面的活,一年整上三十多颗射到天上去,估计能回本。”
吧嗒!
任老的茶杯盖掉在桌上。
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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