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对家的思念。
许多感情一下都涌了出来。
“不哭,不哭!”刘母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了。
也没问娃现在怎么个出人头地。
不用问,一切就摆在那里。
小龟车,还有传闻中的进口肉,一箱又一箱的,只有一种解释。
九厂。
哭够了,刘红梅傻笑傻笑的。
刘父伸手一举那个画有袋鼠的箱子:“架锅,整。咱们也尝一尝这袋鼠肉是什么味,不知道什么老鼠搞的这么高级。”
没听过袋鼠,只当带了一个鼠字就是老鼠了。
老街坊们也不客气, 抬炉子, 架锅。
自建村有一个算一个,小孩子们已经拿着碗开始排队了。
屋内,刘红梅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一捆钱:“妈,厂长给发的奖金,一万块,我给厂子立功了,有奖金。今年,我一定要再搞点功劳出来,否则都没脸住厂子分给我的房子,现在我出去没错吧,学到真本事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刘母叹了一口气:“老三中专没考上,老二高考滑档,去年参加九厂东园大学的再考试,结果连前复试的机会都没得到,现在家里复读。也不知道她和你一样去漂亮国读书,会不会好些?”
刘红梅很冷静:“别出去了,去了漂亮国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一份洗茅房的工作好多人还抢着干,结果才挣几十块钱。”
“姐。”刘红桃喊了一声,因为她也没主意。她感觉自己考不上了,学习能力不够。
刘红梅一转头,刘红桃说道:“姐,你现在也是领导了,我听说九厂只有领导才有小车开,介绍我去奔小康上班,每年招工名额可紧张了,全省招的。”
“不用,去东园那边旁听。若真是不那块材料再说,若还是块材料,明年再考一次。我们厂子里有句话, 厂长说的,知识改变命运。不止是人的命运, 还有厂子的命运。”
刘红梅确实是衣锦还乡了。
但她没在家待。
当晚就拉着铺盖卷还有两个妹子回九厂了, 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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