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联合拆船公司的人郁闷的想喝海水,别人只用了他们百分之十五的价格买走了船,而且等他们打听清楚的时候,依旧还是他们选择的接收港以及拆船用的船坞。
就连调用的拆船工匠都是他们事先联系好的几个支援单位的人。
这让他们心都碎的掉渣渣。
怎么可能。
为什么就这么便宜。
白昊敢这样砍价,是有依据的,在几年后地中海某拆船厂收了一条腐国比这个还大的船,才花了二百多万腐国币。
所以,这种东西没那么贵。
而拆船,更是一项人员危险系数极高,而且污染很严重,一个小失误就血本无归的生意。所以旧船的价格不可能贵。
白昊呢,不可能解释这些。
到了傍晚,依旧是撸着串,唱着歌。
至于船。
白昊买的时候没当回事,现在更不当一回事了。
钱,账目,邬青道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当晚,白昊就在白山家里住下了。
白山将那扇已经锁了十六年的房间打开了,站在房间里足足十分钟,再一次锁上门,给白昊安排另一间屋,自己次子的屋。
白山担心那间屋白昊住过,会看出点什么来。
毕竟是那是白昊亲生父亲的屋。
既然答应暂时不说穿,就不说。白山也想开了,自己老了,孙子能见到,孙子一切都好,自己就很开心。若有期望,等有一天自己走的时候,孙子能给自己摔个瓦盆就知足了。
可白山一带白昊进这个屋,白昊就嚷着要换屋:“爷爷,这屋不能住。”
“为啥?”
“爷爷,你看这整齐的,这被子都是豆腐块,我拉开了可再叠不起来。”
“恩。”白山想了想,叫保姆准备另一个屋。
三儿子的。
这屋,凌乱。
白山念旧,这还是儿子生前时的样子,因为儿子的是研究员。
“爷爷,就这屋了。”
“恩。”白山也没再说什么,检查了一个风扇能转,被褥什么的就带上门出去了。
白昊在屋里转了一圈,停在书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