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邬在干什么?”
“猜到了。”
“白昊自己那点钱,九厂在海外那点钱,那怕加上奔小康预收的预付款美刀。在这样巨额资金对局的恶战中,无疑是火中取栗,邬青道估计已经不知道度过多少个不眠之夜了,他的压力很大。”
李清越还有一句没说。
夏国当下的外汇总储备在这级别的金融恶战中,都是小鱼一条。
“白蕠。”李清越的语气变的很严肃:“张建国没错,无论他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白昊的压力已经在承受力的临界点上。这么告诉你,以我对邬青道为人的了解,若这次有什么闪失,他连死的心都有,而换成我,也一样。”
李清越猜的没有错。
邬青道的为人,他不会把命运交在别人手中,他不会等着漂亮国那边给指令,就算是消息都有滞后性,他要靠自己的分析。
他很疲惫了,但却不敢放松。
又是一个日出。
今天又有好消息,好莱坞市大捷运地面公交交通全部恢复,地铁部分已经过半可以正常运行,完成全部的恢复在三天内可以完成。
再一天,终于可以接收生产线了。
郭奉贤带人去往哈斯的工厂,这里的生产线开始验收,封存,打编号,登记,列清单,然后开始安排航运事务。
这事,需要忙很久的。
三天后,就在夏国奥运代表团的飞机还有三个小时就落地的时候,白昊接到了一个电话。
格温里斯打来的,电话里就说了一句话:“倭相国在白屋子用倭国最高礼仪说了思米麻塞。”说完这一句,根本就没等白昊有反应,那边的电话直接就挂断了。
在电话挂断之前的一秒,白昊听到那边有非常激烈的争吵声,水杯落地声。
白昊愣了两秒,立即把电话打给了邬青道。
“师爷。”
“说。”
“倭相国跪了。”
邬青道愣住了:“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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