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生产多士炉和华夫饼铛,一台都不会生产。所以,谁爱买谁买,拿回去想怎么拆怎么拆。实在不会拆的,给我一千块我找人画好图纸给送家去。”
张建业沉默了足足一分钟,默默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五千块放在桌上:“虽然感觉不怎么相信你,但买你十台,有时候人要有交学费的觉悟。”
张建华也拍下五千块:“我信,只是明年估计能在这里打出粪来,一台那什么多什么炉,能卖上四十五美刀我跟你姓,没几个冲着挣钱去,都是为创汇。”
白昊只是笑笑,收下五千,然后手写白纸收款单,再用一个高级的本本详细的登记了订单内容,让两位厂长签字确认。
两位厂长签完字,白昊才说了一句:“那雪茄一根一美刀,我住在白云酒店3302室,如果两位伯伯真想起有什么失散的兄弟什么的,可以来找我。”
张建业与张建华,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如果不是今年秋交会他们都不知道还有对方这号人。
名字什么的重复了,有些特定的名字,在特定的时代确实非常非常多。
但两人真正吃惊的却是白昊住在白云酒店。
要知道就是部委来的工作人员,也没有住进白云酒店的,看来这个白昊真是有点不同。
八点,白昊准备收摊。
自己的皮包挂在脖子上,右手一只麻袋,左手也一只麻袋,就这样扯着麻袋绑口拖在地上,一步一晃的往门外走去。
他已经叫了车,白云酒店给派了车。
这绝然是今年羊城秋交会的一道景,一个穿着进口名牌服装的年轻人拖着两只麻袋吃力的往外走。
忙了一整天的白蕠也准备回招待所,远远的看着白昊那样子就问身边人:“他买了什么,还用麻袋装。”
“钱。”
“买了什么?”
“那是钱,两麻袋钱,小半是大团结,五元成捆的就有四十捆,总数接近五十万吧,有人算了,那两麻袋钱至少一百六十斤。这会银行已经下班了,看他搬到招待所晚上能睡实在不。”
此人说话时,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着实让人看着想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