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自己又算什么呢?
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闹脾气,铰香囊,忍不住气的时候直掉泪,却又他哄的时候泪落得更凶,心里酸涩不堪,她原不应该这样的,却偏偏为了那个冤家,数不尽的泪珠湿了多少帕子,怕是连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这份感情未到清楚的时候,于是只是兄妹之间的别扭,便是这个时机,猛地插入了一个活蹦乱跳完全不按牌离出牌的水昇。
说起这位皇子,养深闺的黛玉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好名头的,便是那日所见,虽觉猛狼,但只认为其直率真诚,是个性子脾气都挺直爽坦白的,倒是没什么恶感,真正有些心烦生恼的,是他那日赏花宴上抱着自己到了云妃面前,那时候,黛玉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也免得被看得面红耳赤。
怎么会有那样的呢?
不同于贾宝玉偶尔的亲昵举动,自小熟悉了,他便是那么个,也当亲看待,便少了那么多男女大防,而二十皇子,对林黛玉来说十足是个陌生,还是个陌生少年,他这般做,便是… …
一颗芳心乱了又乱,一想到那,心跳便不弦上,有一种急躁躁错杂杂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呢?”林黛玉凭窗而坐,手上的书好半天没翻页,面颊无端端飞上了红云,俏丽万方。
紫鹃端了茶进来,正好瞧见黛玉脸上绯红,忙放了茶水,过来探手摸她额头:“姑娘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手贴自己额头上,对比了一下温度,松了口气,“还好不烫!”
黛玉红着脸,嗔恼着瞧了紫鹃一眼,再要说什么,便听得外头小丫鬟说:“宝姑娘来了!”
“姐姐怎么来了?”才坐起身子,便见那帘子掀开,有殷勤的小丫头笑着从莺儿手中得了个戒子,乐颠颠跑了,这一幕常见,黛玉微微皱眉,往常也没觉得什么不对,今日却有些不快。
薛宝钗笑了笑,银盘样的脸上肤色似格外苍白些,连那笑容也透着虚弱:“来瞧瞧妹妹,以后怕是见面也难。”
“这话是怎么说的?”赏花宴上,被水昇搅合了一通,黛玉退席得早,还是被水昇拉着去瞧了他的房间,幸好当时云妃派了嬷嬷跟着,不然黛玉真是没脸见了,即便如此,因为水昇那出意料的抱行,黛玉回来至今都不敢出房门一步,只说又病了正将养,不得见风。
因而,黛玉并不知道薛宝钗要被抬入北静王府的事情。
薛宝钗勉强笑了笑:“是没有妹妹好命,能得个皇子牵念着,过两天,就要被抬到北静王府了,自此后怕是再见不到妹妹了!”
听得“牵念”语,黛玉微微皱眉,她不喜欢这样的说法,然而不得计较,就被后半句惊了魂,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钗黛之争还未见端倪,出于诗文上的契合,两个姑娘间倒有些心心相惜之感,林黛玉不以身份看低薛宝钗,却不知薛宝钗暗自嫉妒她出身好,只那位隐藏够深,表面上仍是姐姐妹妹一派亲热,完全瞧不出不妥当来,把林黛玉蒙鼓里,只以为两关系还不错。
薛宝钗的话说得足够明白,不是娶,不是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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