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的道教经文数量不少,作为编外人士的博欣虽然名义上应该是掌教弟子,但是谁也不敢把他当弟子看待,就是掌教也对他毕恭毕敬,无有不从,本来放置经书的地方外人不得轻易入内,他却可以随便走随便看。
不过,博欣对此并没有多大兴趣,随便翻翻打发了看不懂经书,把侍卫留在门外之后,他就从窗子溜出去了。
短时间内他还不能够离开终南山,那么古墓派那边儿就应该去走走,好歹看看那寒玉床到底在不在,对那能够防止走火入魔自清心火的寒玉床他垂涎好久了的说,上次还不曾一见,如今怎么也要去看看还在不在,若是不在也罢了,若是在,白放着也是白放着,总要让他体会一下其中好处才是。
古墓派所在的方位,博欣还大致记得,只是走去之后看到的却是一片新树,虽也是郁郁葱葱,翠绿可人,但看那年头实在是太年轻了,想到全真教曾被大火烧过,那这邻近全真教的古墓派大抵也是没逃出那一场山火人祸。
百年沧桑,浮云一梦,这般的物是人非,怕是以后还会遇到不少吧!
想到自己不断于梦中穿越的经历,博欣默然,连叹息都觉得无力,除了自恋地想自己果然不是凡人,还能够想什么呢?
摇摇头,抛开惆怅的情绪,出来的时间不多,可要速速探看一番才好。
曾经的水塘几近干涸,那一处水道被淤泥杂草所掩,若非博欣还记得大概方向,怕是很难找到,即便如此,也是沾了两腿烂泥。不过好在终于进去了。
从这里向上的机关依旧不知道,但总是走过一次的地方,回想上次杨过落下来的地方,往那里去摸索,虽时间悠久,但那机关竟是还能够用,只开启时候的声音闷闷的,还有碎石灰土落下,倒像是要塌陷一般,惹人心惊。
“这年代有机油么?那机关到底是怎么带动的呢?”虽然也跟黄药师学过机关之术,但到底不是专精,看一是一还可以,举一反三却实在做不到。
想不出答案也不在意,博欣便是这一点好,从来不会深究某个想不通的问题,不会自己把自己困死。
上到里头一看,一层浮灰表示了很久没有人来,这样正好,也不怕遇到什么人,心情微微放松,却也谨记此处想来也有机关,行走间格外小心,一间间屋子去找,终于在中间一间屋子看到了疑似寒玉床的大床,莹润的玉色百年不朽,一看便知道是好东西。
博欣用帕子轻轻抹去上面的灰尘,顾不得两腿上已经干涸的泥污,一翻身躺到床上,骤然的冰凉让他忍不住几乎要跳起来,又耐了耐性子再度躺上去,因为冰冷便努力运功抵抗那股天然冷意,就这样一点点熬着,从熬不住到难忍受,从侧躺到可淡然平躺,一个时辰之后,欣喜发现练功效果不错,博欣自觉此床的确有用,越发舍不得走了,但算着时间也不早了,好歹也要回去走一圈,下次再来就是了。
从窗户悄然返回,并未惊动门外侍卫的注意,博欣还以为是自己的轻功愈发好了,出去一看,那位等候的侍卫不知何时,竟是倚着墙睡着了。
这种情况让博欣微微皱眉,到底是当了几辈子的皇子了,还真是看不惯有这样的偷懒的人,这种侍卫真的能够尽职尽责吗?
路过的时候真是好艰难才保持住自己脸上可亲的微笑,自来不打算当冷面皇子的博欣一直保持自己所谓的亲和笑容,事实上,那种表面上亲近骨子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笑容并不能够真正让人感到亲和,只不过配合了他一身天生贵气,并不让人反感罢了。
“有劳你久等了,一看经书就入了迷,一时忘了时间,不如这样,下次我来的时候你就自去休息好了,全真教这里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不必要这样步步跟随。”博欣“亲切”地笑着,笑着说出来的话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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