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飞虎表情肃然丝毫不现喜怒:“没有。”
苏绚一哂道:“他们瞧不起,也瞧不起。个个都把当成只会媚上欺下耍性子发脾气的残弱女子,连也这样。”
她说得风轻云淡,眼神里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点点激烈的因子,只是满眼失望,仿佛一潭静止的死水毫无生机。那种眼神令心惊。
霍飞虎刹那间动容,“不是这样的。”
“‘只要说,虎哥,去帮把甚么事办了,就会心甘情愿地去帮做。’说得真好。来北疆赶回去,叫不要管了装聋作哑,问借兵不肯,说去打大岭也不准,还会考虑的想法吗?就算是奴仆说话还有点商量的余地呢,感情连奴仆都不如。”苏绚嘴角微翘,语气平淡自如,像与他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霍飞虎:“不是说的这样,虎哥嘴笨,说不过。”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苏绚笑了起来:“又无理取闹了是么?”
霍飞虎注视着她,眼中神色悲伤。他艰难斟酌片刻,忽道:“虎哥想把留身边护周全,是真心喜欢。”
毫无理由地,苏绚火气募地就炸开了,勃然吼道:“真心喜欢把其他女的东西放枕头下!!啊!?就是这么喜欢的?!”
霍飞虎愕然看着她。
苏绚气笑了:“要开始装情圣了吗?凭什么就许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就成了脚踏两条船死不要脸?!什么虎哥也倾慕想同过一辈子?!还差点就相信了!真是愚蠢至极……”苏绚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还是头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为什么突然间就控制不住自己,她现没心思去想,只觉得自己如置焚炉一般,全身上下都烧着了。
“对不起。”苏绚道:“一时有些控制不住。兵不借了,就当甚么都发生过,先走了。”苏绚起身要走,霍飞虎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住。他手上使劲,力度之大让苏绚为之一惊。
“放手!做什么?!”
霍飞虎无论她如何挣扎均不为所动,踢开房门,强行拽着她走了出去。旁观者纷纷惊诧注目,苏绚气极反倒静了,霍飞虎带她一路穿过长廊与别院,来到他的住处。卧室里一片静谧,霍飞虎掀开睡枕,当真看到一支闪着微光的金簪,顿时愣住了。
“硬拉着来就是要来看这个?”苏绚讥讽道。
霍飞虎有些茫然,难以置信:“昨夜未这处睡……”
“那跟没关系!兵不借了,松手!”
霍飞虎从枕下将发簪拿出,吊坠的簪子发出微弱碰撞声。他看着那簪子,仿佛想起了甚么,说:“婉清……”
苏绚冷冷笑道:“这会儿想起来了罢,的婉清待可情深意重着呢。松手!这兵不借了听到没有!”
霍飞虎道:“把她叫来,说清楚。”
“都说了不干的事,松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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