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下去就是连锅端。
BLW的儿子可还活着呢,随时可以复辟。
在搞不清沙特这个狗大户手里到底掌控着多大力量之前,YL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曾经可以直接袭击他们的沿海商船,民用设施之类的,但,现在这事儿干不了了。
袭击民用设施什么的,他们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形式有了变化。
YL在波斯湾这边很是风光,可出了这里,他们根本发挥不出什么力量来。
扒拉一下,会议室内更加安静了。
变了,一切都变了,沙特从狗大户超进化成平头哥了……再不能随意再波斯湾耀武扬威了。
而带来这一切的都是辣个让人头疼,却没什么办法的男人。
“只有一个办法……”有人眯着眼小声说道。
不用他明说,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恐怖主义。
从80年代中期开始,恐怖主义便开始抬头,逐渐成为宗教势力控制世俗实行神权统治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们通过恐怖袭击来对抗文明世界,保证自己的权利。
这种方法简单、便捷、便宜、有效。
过去,现在,未来,哪怕是几十年后也依旧会存在。
比如袭击肖恩的工厂,电厂,码头,房产,让工人人心惶惶,让肖恩损失惨重。
比如袭击美国重要城市,人多的公共场所,电影院,然后将原因都推给肖恩,推给保护伞。
就明确是为了报复保护伞才发动袭击,到时候,那些死难者家属和社会舆论那YL没什么办法,就会把矛头对准肖恩。
即便弄不夸肖恩,也能让他备受压力!
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恐惧!
当然,恐怖袭击对现在他们面临的情况没什么作用,只能是报复和恐吓,能带来的最实际作用就是让肖恩投鼠忌器罢了。
“好了,说说如何安抚军心,安抚人心吧!”霍梅尼阴沉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海军全面收缩,放弃对霍尔木兹海峡的封锁检查,全力戒备老萨。”
“那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对我们的战线发起进攻。”
“不能让卑贱的阿拉伯人得逞。”
“派遣神职人员到阿巴斯附近城市多加宣传,安抚人员情绪,减少附近地区的供电、供水、物资,这是神对他们的考验,考验他们的信仰是否坚定。”
意思就是不能让人吃的饱了,饿一点,生活困苦一点,整日奔波在温饱线上,只有这样才不会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信仰才能坚定起来。
“发表电视讲话,控诉美国人的暴行,美国人又想重新踏入这片土地,伟大的YLS复兴主义战士是不会屈服的,真主的政府也是不会屈服的,尽快制定出演讲稿。”
当前亟待处理事情交代完毕,霍梅尼情绪稍稍舒缓后问道:“谁能告诉我,那个该死的家伙到底什么时候离开波斯湾!”
“按照他当初跟美国军方达成的协议,还有1个月左右。”有人立刻回到。
霍梅尼沉默半晌,“在那家伙离开之前,全力应对老萨。”
这就是放弃再去招惹肖恩了。
肖恩赢了,他们损失了面子,可如果老萨赢了,他们就彻底没了里子。
两权相害取其轻,没毛病,绝对不是怕了。
“外交这边强烈谴责保护伞公司袭击我国工厂这种行为,公开向苏联人求援。”
“向美国外交不发照会,措辞严厉一点,肖恩将不明数量的导弹出售给沙特,严重威胁了YL的安全问题,必须彻查给YL一个交代,不然我方便与苏联达成协议。”
一条条应对消息发下去,整个黑德兰立刻忙碌起来。
……
“20枚导弹,还当着YL人的面,还让全世界看!”
“呸,恶心!”
“你想报复没什么问题,哪怕偷偷摸摸的呢?”
“你以为你理由充分,可以把自己放在全世界的面前,光明正大地报复,扯淡!”
“这世界从来不缺乏脑部又残疾的人,他们不会管你怎么了,他们只知道你并没有收到多大损失,他们只知道你报复的行为杀了多少无辜的YL人。”
“现在美国国内已经有开始搞什么反战,反私人武装力量游行了!”
“全世界其他国家也同样不会管YL做了什么,毕竟国境不相邻,YL距离他们无比遥远,他们只知道你会给他们带来威胁。”
“屁股决定脑袋,可不是让你脑袋也变成屁股的。”沈弼劈头盖脸就给肖恩一通臭骂。
“说完了?”肖恩坐在车里,一脸的风淡云轻。
沈弼:“……”
“好,你说,我看你怎么说。”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其他国家怎么想与我何干?他们除了加入英国人的怀抱,在联合国通过法律禁止私人武装拥有战舰之外,我想不到他们还有什么办法影响到我。”
“特别是当我的战舰堵在他们门口的时候!”
“是否禁止有什么意义,只要美国法律不禁止就够了!”
“难道英法苏还能派出航空母舰编队消灭我的战舰群吗?”
“至于国内的游行。”肖恩切了一声,“我知道那些脑残人士,不过无所谓,我又不是不掌握媒体。”
“你就不怕YL人对你的产业或者美国搞恐怖袭击,到时候你承受的舆论压力绝对是你想象不到的,我不觉得你承受得起。”沈弼语气十分严肃。
“你觉得我是好人?”肖恩笑着反问一句。
沈弼:“……”
好吧,忘记了,这家伙只要脸一蒙,立刻变身爱尔兰解放组织成员……
狗屎!
一些画面不自觉地出现在了沈弼的脑子里。
霍梅尼在发表讲话的时候,‘啪’的一声被一发天外来弹贯穿胸膛,自此与脑洞大开的乐迪组成‘心脑’组合,共同闯荡地府!
所以,肖恩有胆子干这种事吗?
对此,沈弼只能说太特么有可能了。
别特么整出来萨拉热窝的枪声!
沈弼打了个哆嗦。